在一個電話亭裡有著小麥色皮膚的金發男人正在裡麵通話,
原本代號蘇格蘭的諸伏景光的聲音,從在電話那頭傳了過來,“zero,終於聯係我了,現在情況怎麼樣?”
代號波本威士忌的降穀零說道,“嗯,這一波審查基本上結束了。”
諸伏景光說道,“真的遺憾,沒有能夠趁機留下海格。”
降穀零說道,
“嗯,不過這一次審查提前了,估計就是因為海格的事。
不知道又有多少臥底死在了這一輪審查當中。”
“一直以來,組織都會隔一段時間就進行一次臥底的篩查,即便不是現在,過段時間還是會來一場。zero,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諸伏景光安慰著自己的幼馴染,希望他可以好受一些。
“嗯。”降穀零輕聲應道,他的脆弱基本隻會表露在他的hiro麵前,一旦諸伏景光不在旁邊,他就是那個組織裡危險的情報人員了。
其實兩個本來打算當警察,後來卻成了公安的臥底先生,還是無法適應輕易把人命視作計劃的一部分的。
諸伏景光說道,“zero不用擔心,有我在!”
被稱為zero的波本先生,輕輕地靠在了電話亭的玻璃上,他微微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輕輕仰起頭,紫灰色的眼睛看著電話亭的頂部,然後說道,“嗯,你還在。”
這兩個人在傳遞情報的時候,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幼馴染的默契。
酒吧裡,一瓶消失了的琴酒和一個放在奇特位置的海格酒就可以說明一切了。
他們不用什麼複雜的暗號之類的,這種很容易暴露,也很容易被聰明人推斷出來的方法,來進行信息的傳遞。
在後麵的組織審查的時候,組織的審查人員和諸伏景光來到了同樣的酒吧,看到了同樣的情形,但是組織的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一般情況下有暗號的時候,人們就知道這個東西會比較可疑,那麼就可以拿到組織裡麵找琴酒這樣的聰明人來破解,總會把暗號解開的,
但是如果要是根本就沒能夠判斷出來這個是暗號的話,那要何談解開呢?
所以現在降穀零,跟公安傳遞情報的時候的保密等級瞬間就上去了,明明是公安抓住了海格,降穀零卻可以很快脫身。
而相比較於這個臥底乾的越來越風生水起的波本先生來說,這邊的黑麥就相對較慘了。
身為一個母親是M/I/6的F/B/I來說,他在F/B/I基本上是無法真的成為核心成員的,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站在樓頂上的黑麥放下了手中的狙擊槍,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700碼外的一個人倒在了地上,旁邊的人發出了驚呼聲。
代號黑麥的赤井秀一,在給琴酒的郵件裡敲上了,[任務完成——黑麥]。
但是在發出去的前一瞬間,他停住了,然後他又把這個郵件上的字刪沒了。
赤井秀一最後還是選擇了直接給琴酒打個電話。
FBI對他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他要抓住機會,主動出擊。
.......
而在赤井秀一的電話來之前,新垣琉生和琴酒正坐在桌子邊上,看著桌子中間的兩個牛排,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