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急促的跑步聲傳來,站在墓前的伊達航很快就等到了那個本來應該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上班的人。
鬆田陣平鳧青色的眼睛亮的出奇,他緊緊盯著眼前的伊達航,說道,“班長!”
但是後麵的話,他卻有些說不出來了。
在萩原研二離開他的這段時間裡,那個隻會踩油門向前衝的鬆田陣平已經變了,僅僅是一聲“班長”中,交織著希望,和害怕希望落空的恐懼。
而被叫做“班長”的伊達航,又何嘗沒有害怕希望落空的恐懼呢。
伊達航看著眼前,因為快速的奔跑,仍然沒有平複下自己的呼吸的鬆田陣平,說道,“鬆田,一起調查看看嗎?”
“當然!”伊達航和鬆田陣平的手毫不猶豫地拍在了一起,【不管希望有多大,我們都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那麼,我們從哪裡開始呢?”伊達航說道。
鬆田陣平喉嚨滾動了一下,有些艱難地說道,“法醫那裡,先問問看,hagi的.....遺體是如何確定的。”
.......
在法醫那裡,鬆田陣平和伊達航拿到了當時的記錄,
“所以說,當年確定遺體的時候,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嗎?”
鬆田陣平不死心地問著法醫。
“好像是的。”和他們一起看著記錄的法醫,一邊翻看著記錄一邊說道。
“好像?”伊達航問道。
“啊,這份記錄並不是我寫的,寫這份記錄的前輩已經退休了,不過看起來前輩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那位前輩在哪,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嗎?!”鬆田陣平激動地說道。
“有的......”
之後,麵對老法醫,鬆田陣平和伊達航繼續問出了他們的問題。
老法醫看著兩人眼中的希冀,說道,“我知道你們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回答,但是......”
“當年的那場爆炸,因為所有人都被毀容了,其實當時我們是用DNA鑒定來區分遺體身份的。
這樣的情況下,我不覺得會出現錯誤。
我知道這會讓你們失望,但是......”
鬆田陣平捏著手中萩原研二的照片,指尖在輕輕顫抖,“如果hagi他當時穿了防護衣,是不是就可以活下來了。”
鬆田陣平忍不住再次回想去當時的場景,【hagi你這種笨蛋!】
“防護衣?你是指拆彈穿的防護衣嗎?”
“對!前輩你是想到什麼了嗎?”旁邊的班長趕緊問道。
“這.....”老法醫看著眼前的兩人,不希望兩人再經曆一次失望了。
但是,“拜托了,無論事實是什麼樣的,我都想要知道,拜托你了,前輩。”
老法醫聽著鬆田陣平的話,看著他堅定的眼神,
老法醫歎了口氣,說道,
“如果你想問的是當時負責拆彈的人,他因為和其他警察穿的不一樣。
我是說,他沒有戴頭盔,所以是明顯遺體受損最嚴重的。
我並沒有專門對他進行DNA鑒定,但是,我不覺得那個遺體不是他......”
但是,這時的鬆田陣平和伊達航,都沒有心思去注意老法醫的後麵的話了,隻要還有不確定性,他們就會繼續追查到底,在這件事上,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