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想道,【所以,那個晚上,琴酒.......】
貝爾摩德喃喃自語道,“我還以為,他是覺得我是一個不會老的怪物.......”
“什麼?”新垣琉生沒有聽清貝爾摩德的話,問道。
“不,沒有什麼。”貝爾摩德說道。
強行回過神來的她,看著眼前的新垣琉生,說道,
“但是琴酒是不會愛上你的。因為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永遠是組織!
當你和組織發生衝突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用他心愛的伯/萊/塔對準你。”
新垣琉生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說道,
“但是,不在乎組織的琴酒,還是琴酒嗎?
我喜歡琴酒,也喜歡他對組織的責任感。
喜歡他的細心、冷靜和高傲。”
他看著貝爾摩德,說道,
“組織對琴酒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我甚至不確定,對於他來說,組織的續存和他本人的性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所以我舍不得,舍不得讓琴酒在組織和我中間做出選擇。”
新垣琉生看著貝爾摩德,想道,【所以,我會儘可能的減少對組織的影響,保存組織的實力。就是這樣以來速度就慢了。】
這時,新垣琉生聽見了逐漸靠近的轟鳴聲,他想道,【這是阿陣的保時捷。】
轟鳴聲停下了,新垣琉生感覺到了,保時捷和他的阿陣,就在他身後不到50米的距離。
他說道,“那麼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我先失陪了。”
新垣琉生說完就轉身向黑色保時捷走去,他想著,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和琴酒在一起的機會。】
貝爾摩德看著逐漸走遠的新垣琉生,和他身後的保時捷。
明明還在同一個地下停車場,貝爾摩德卻感覺這裡好像修建了一麵透明的牆,把自己和這兩人隔開了。
【結束了,不,應該說,我和琴酒之間是早就已經結束了。】
這時,保時捷的副駕駛門開了,穿著黑色風衣的琴酒邁步走了出來。
他的視線專注的看著越走越近的新垣琉生,然後他非常紳士的打開了後車廂門。
新垣琉生輕笑著看了琴酒一眼,乖乖的坐上了保時捷。
還坐在哈雷摩托車上的貝爾摩德,出神地看著逐漸遠去的保時捷,直到電話鈴聲驚醒了她。
貝爾摩德接起電話,對麵傳來的聲音說道,
“貝爾摩德,我已經查到了,當年那對宮野夫婦的小女兒叫做宮野誌保,現在的代號是雪莉,就在第四基地!”
貝爾摩德莫名的想到了剛剛新垣琉生的話,她多問了一句,“那個女孩現在多大了?”
“嗯?18歲。”
“成年了呀。”貝爾摩德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