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琉生說道,
“那麼那位先生,有故意害死皮斯克的動機嗎?”
琴酒坐在保時捷上看著逐漸靠近的杯戶飯店,他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是這樣,總能讓我興奮起來的新垣琉生啊~】
琴酒輕輕的笑了起來,低沉又性感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了新垣琉生的耳邊,
染紅了新垣琉生的耳垂。
新垣琉生隱藏在麵具後麵的臉頰微微泛紅,
但是他仍然清晰地意識到了琴酒的意思,他問道,“那皮斯克?”
“隻是時間問題罷了。”琴酒說完,拿出香煙含在了嘴裡。
“好。”新垣琉生說道。
新垣琉生看向那位在黑暗中使用了閃光燈的記者,
他知道,這位記者拍到了皮斯克舉槍射擊吊燈那一幕。
而這個記者對於新垣琉生來說,非常眼熟。
因為在宴會正式開始之前,這位記者曾經把他的攝像頭對準了他的方向。
新垣琉生想道,
【那個時候,這位記者將攝像頭對準的是我的方向。
但是皮斯克當時所在的位置,就在我和這位記者的中間。】
剛剛發生的一幕幕浮現在新垣琉生的腦海裡,
這位記者的攝像頭所對準的方向和皮斯克的位置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新垣琉生肯定地想道,【不單單是那一刻,從追思會開始前,皮斯克就一直都在這位記者的攝像範圍裡。】
就在這時,在這樣大家普遍認為是意外、也沒有警察坐鎮的情況下,很快宴會廳的大門就被大家衝開了。
那位拍了重要照片的記者抱著他的攝像機向門外衝了過去。
新垣琉生看見之後,對電話那邊的琴酒說道,“那,這位記者就交給我吧。”
“啊~我負責皮斯克這邊。”
伴隨著琴酒點燃香煙的聲音,兩人掛斷了電話。
坐在保時捷駕駛座上的伏特加,聽到他的大哥提起皮斯克,他說道,
“大哥,距離和皮斯克約定的時間還剩下30分鐘。
現在皮斯克的發信器顯示的地點是杯戶酒店的舊館404號房。”
並沒有意識到之後要發生什麼事情的伏特加,像平時那樣彙報著皮斯克所在的地方。
.......
杯戶飯店裡的宴會廳裡,新垣琉生顧不得和貝爾摩德打招呼。
新垣琉生看著那位緊緊抱住自己相機的記者,
他的視線掃過這位記者的周身,然後他臨時變成了藍色的眼睛眯了一下,想道,【在那裡。】
新垣琉生走幾步,撞到了這位記者的身上。
在這一瞬間,記者身上的手機就來到了新垣琉生的手上。
然後兩人順著人流離開了杯戶飯店。
好不容易衝到外麵的那位記者抱著自己的攝像機,想道裡麵有可以讓自己一炮而紅的照片,他欣喜若狂。
他想起幾天前收到的郵件。
當他看到郵件說,枡山憲三一位汽車公司的董事長要在追思會上親手殺人的時候。
他感到非常的難以置信。
但是,他本來其實就是為了抓拍作家南條小姐和音樂製作人樽見先生的戀情,
所以早早跟公司報備了要參加這次的追思會。
所以對於他來說,再關注一下枡山憲三的動向,本就是順手而為。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就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天上掉下來的機會;如果不是真的,也沒有什麼損失。
抱著這樣的心態的他,卻真真正正的抓住了個大新聞。
但是他正準備把這個驚天大消息告訴自己的公司,希望他們把頭版頭條留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手機裡麵還有那條讓他抓住了機會的郵件,
他隻是滿腦子狂喜地借了一個手機,繼續給他的公司打電話。
在吞口議員貪汙事件鬨得沸沸揚揚的當下,參加這場追思會的記者普遍都是去采訪吞口重彥的。
而這位記者,是在場唯一一個根本不關注吞口議員的事件的影視區記者......
記者先生打通了公司的電話,說道,“南條小姐和音樂製作人樽見先生確實是有戀情的,我拍到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