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挖掘出來的秘密有多少,決定的是他茂木遙史的未來。
茂木遙史牙齒輕顫,在煙嘴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然後他輕哼了一聲,呼出一口氣,說道,“真是的.....”
【這種危機感,就像是當年被黑手黨們圍住了一樣。】
這時已經來到轉角處的琴酒,輕輕地靠在牆角上,他並沒有注意茂木遙史,隻感覺這個人現在很礙眼。
茂木遙史默默地咽下了他的推理,他轉而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了他的名片,遞到了新垣琉生的麵前,說道,“茂木遙史,一個現在在霓虹混的偵探,有什麼事可以委托我。”
新垣琉生挑了挑眉,接過了名片,看到了上麵清晰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那麼,你呢?”站在新垣琉生麵前的茂木遙史,不依不饒地說道。
新垣琉生放下名片,看著眼前肌肉已經緊繃起來的男人,想道,【用這種問題反問我?】
【我推理出來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踩到他的雷點,如果踩到了就危險了。
但是如果讓他說,他就會避開他自己的雷點不談。
當然,如果他早就想要置我於死地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茂木遙史有些緊張想道,
【其實不問才是最好的,我遲早會被我自己的好奇心玩死。
沒辦法,誰叫我是個偵探呢。】
新垣琉生看著這樣的茂木遙史,輕笑著說道,“叫我A就好。”
然後,新垣琉生拿出筆來,在茂木遙史的名片背麵寫上了他的私人郵箱。
茂木遙史看著新垣琉生在他麵前舉了幾秒就收回來的聯係方式。
他知道,到此為止了。
然後,茂木遙史說著,“我叫的車快到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茂木遙史轉過身去對新垣琉生揮了揮手,一步步離開了加油站,向山下走去。
【沒有姓名,沒有指紋,沒有字跡,也不知道真實長相,就像是個幽靈。
但是,隻有我們都還在霓虹,我們就還會再見的,A。】
新垣琉生目視著這位被好奇心驅使的偵探的背影。
在茂木遙史消失在公路儘頭的那一瞬間,新垣琉生迫不及待地回過身去,看向走出來的琴酒。
“阿陣!”新垣琉生看到琴酒的瞬間,他的聲音瞬間飛了起來。
剛剛在茂木遙史麵前的壓迫感就像是個幻覺。
新垣琉生跑向琴酒,同時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身上的偽裝卸掉,琥珀色的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琴酒的身影。
【真是的,每次在我麵前都要撒嬌。】琴酒一把抱住衝到他麵前的新垣琉生,有些寵溺的想道。
這樣想著的琴酒的視線卻停在了新垣琉生的臉頰上,那裡直到現在都還在微微泛紅。
琴酒的手指拂過新垣琉生的臉頰。
而已經撲到琴酒懷裡的新垣琉生,看著近在咫尺的琴酒,和他同樣有些微紅的臉頰。
新垣琉生乾脆利落的啃了上去。
半響,新垣琉生有些不舍得退出琴酒的懷抱,知道琴酒為什麼趕來的他,在琴酒麵前輕巧的轉了一圈,說道,
“阿陣你看,我什麼事都沒有。”
琴酒看著這樣的新垣琉生,嘴硬的說道,“附近有任務,我隻是順路過來看看。”
【一個晚上趕了7個小時路。哪裡順路了?】
新垣琉生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麵帶著笑意地想道。
新垣琉生微微一笑,問道,“是什麼任務啊?”
根本就懶得記任務的琴酒,茫然地眨了一下他墨綠色的眼睛,愣住了。
一時間,他想不到這附近有什麼沒有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