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黑色的保時捷飛馳而過,碾過公路上綠色的樹葉。
在這輛保時捷356A裡,
“所以說,這筆賬還是走組織的渠道比較合適?”
新垣琉生說道。
“沒錯。”
同樣坐在後座的琴酒說道,
“把這樣多的黃金變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交給組織之後,把這些黃金從城堡的牆壁裡分離出來,並且運下山,這中間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都不需要我們操心了。
而且潛艇這類的軍用武器也不是那麼好買的,不同渠道的價格可以相差十倍。
沒什麼議價能力的小組織,根本買不到最先進的武器裝備。
而在咱們組織裡,這些東西都是用最低價交易的。”
“好,那我跟後勤組的人說一聲。”
這樣說著的新垣琉生拿起手機,開始給手下們分配任務。
琴酒看向坐在旁邊的新垣琉生。
一眼看過去,在新垣琉生白皙的脖子上,那昨晚剛剛留下的鮮紅的牙印,格外明顯。
再往上,琴酒的視線從新垣琉生的下巴、嘴唇和臉頰一掃而過,在琥珀色的眼睛上停住了。
此時的新垣琉生,放鬆地坐在保時捷的後座上。
他琥珀色的眼睛正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手機屏幕。
屏幕上,一封封郵件發往了各個有代號的、沒有代號的組織成員的郵箱裡。
從間接收購黃昏彆館、黃金的變現,到潛艇的交易。
整個流程在頃刻間被新垣琉生分配成一個又一個的任務,組織的後勤部門開始運轉起來了。
這時的新垣琉生,他琥珀色的眼睛裡是冷靜和自信。
琴酒的墨綠色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旁邊認真忙碌著的新垣琉生,
琴酒的嘴角微微上揚,
明明並不是什麼特殊的場景,明明琴酒已經看到過很多次這樣的新垣琉生。
琴酒看著這樣的新垣琉生,百看無厭,把自己本來習慣性要點起的香煙忘在了腦後。
最後,新垣琉生把情況通知了他理論上的上級——白蘭地。
.......
東京。
陽光照射到在東京的一處大廈上,樓頂上“鶴田財團”四個大字格外的耀眼。
在大廈裡,白蘭地坐在他位於頂樓的辦公室裡,看著新垣琉生發的郵件,他想道,
【這個阿拉斯加,雖然能掙錢,但是花錢是真的狠啊。】
“咚咚。”這時白蘭地辦公室的門響了。
“進。”
門外一身西裝的酒井徹抱著一遝文件走了進來。
白蘭地看著走進來的酒井徹,說道,“皮斯克那邊怎麼樣了?”
酒井徹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白蘭地的桌子上,說道,
“皮斯克的家人已經回到組織,準備離開霓虹換個身份重新生活了。
原本屬於皮斯克的公司也已經收回來了。”
白蘭地褐色的眼睛看著酒井徹,聽完他的話之後,白蘭地說道,
“好的,麥卡倫(酒井徹的代號)乾得不錯。”
說完白蘭地的視線,再次回到了新垣琉生的郵件上。
但是本該離開辦公室繼續完成他下一個任務的酒井徹,卻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的馬上離開。
“怎麼?”白蘭地問道。
“白蘭地先生,在下.....”
酒井徹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一下,
“不,我,
我想要挑戰,阿拉斯加那個繼承者的位置!”
酒井徹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說道,
“白蘭地先生,那天的談話結束之後,我仔細思考了很長時間。
我想要去找阿拉斯加發起挑戰。
我希望,白蘭地先生可以當我們之間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