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拉斯·羅伯夫這個名字,艾爾文團長還有印象嗎?
利威爾就是因為他而加入的調查兵團。
他是議員中的強硬反對派的帶頭人物。
在之前,你拿到了羅伯夫與向憲兵團輸送物資的朗格商會有勾結的證據。
這份證據,最後被你遞交到了達裡斯·紮卡裡總統那裡。
當時,這件事在憲兵團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憲兵團團長被迫撤職。
許多憲兵團團長候選人一起被卷了進來。
或者說,所有可以對現任憲兵團團長——奈爾·德克,構成威脅的憲兵團團長候選人,全部都被卷了進去。
而這個奈爾·德克恰恰是你的同期好友。
我調查了你遞交給紮卡裡總統那裡的那份證據。”
這麼說著的阿拉貝拉,從手中的文件裡抽出了一部分,放到桌子上,推到了埃爾文的眼前,他說道,
“這裡是兩份文件,一份是原本的證據,另外一部分是經過你加工之後的證據。
非常努力的牽連著憲兵團的無關人員啊。”
艾爾文看著眼前的文件,視線停在了其中一位被牽連的無關人士的名字上,
就是這個憲兵團成員害死了他的父親。
而站在艾爾文麵前的阿拉貝拉繼續說道,
“如果紮卡裡總統知道你遞交的證據是錯誤的,調查兵團就完了!
你是要讓調查兵團再次解散嗎?
艾爾文·史密斯,你考慮過調查兵團的未來嗎?!”
艾爾文團長的手指劃過這個憲兵團成員那讓他刻骨銘心的名字,他笑了起來,他看向阿拉貝拉,忍不住驚歎道,
“原來你都查到這裡了,非常厲害。”
然後,阿拉貝拉就聽到艾爾文開始講述那段他已經知道的艾爾文的父親的故事。
阿拉貝拉深吸了一口氣,發現自己根本聽不進去,他打斷了艾爾文的描述,說道,
“艾爾文團長,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了。
當調查兵團的利益,和你的個人利益衝突的時候,你會選擇哪個?!”
阿拉貝拉死死地盯著他的艾爾文團長,他隻是想要一個結果。
但是,他的艾爾文團長直視著他,半響.......
艾爾文·史密斯微微低下頭,“我無法給你任何保證。非常抱歉。”
阿拉貝拉看著艾爾文·史密斯藏在陰影裡的表情,他的雙手慢慢握成拳頭,然後他一拳砸了上去......
......
一切結束之後。阿拉貝拉騎上馬奔向了中央政府及憲兵團所在的最內層的希娜之牆,
但是,他並不知道,艾爾文·史密斯就站在團長室裡,默默地目送著他的離去。
.......
新垣琉生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酒井徹,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新垣琉生看著認真又堅定的酒井徹,本來靠在保時捷上的他忍不住站直身體。
他看著眼前的挑戰者,輕笑著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
說著,新垣琉生伸出了他的右手。
本來帶著怒氣的酒井徹看到這樣的新垣琉生,他的心情慢慢平複了下來,他想道,
【阿拉斯加大概並不是完全不在乎後勤組的。】
這樣想著的酒井徹嘴角帶上來一點笑意,他說道,
“期待這場比試的結果。
有本事就讓我輸得心服口服吧,阿拉斯加。”
琴酒看著離去的酒井徹的背影,墨綠色的眼睛看向旁邊的新垣琉生,說道,“有點認真起來了。”
新垣琉生輕笑了一下,然後看向琴酒,他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說道,
“有一種直覺,剛剛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挨揍哦~”
然後,新垣琉生的手指,有點不好意思地劃了劃他的臉頰,說道,
“那個,阿陣,武裝直升機和潛艇,咱們就省著點用?”
琴酒看著這樣的新垣琉生,伸手揉了揉他的黑色頭發,說道,
“你這個小鬼頭。軍/火/武/器方麵的事情,我心裡有數。”
新垣琉生的腦袋,被他的阿陣揉得晃來晃去,
他有些享受地蹭了蹭琴酒的手掌,開心地說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