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非常普通的小巷裡,新垣琉生、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三個人,正在對峙著。
諸伏景光用藍色的眼睛看向麵前的新垣琉生,抿了抿唇,說道,“好久不見,新垣先生。”
然後,諸伏景光的視線又看向了被新垣琉生擋住半個身位的赤井秀一,
他想到了之前,赤井秀一拒絕麻藥的那一幕,
當時的赤井秀一說道,“麻藥會影響我的反應速度。”
諸伏景光想道,
【赤井秀一才剛醒就決定跟過來。
但是,現在的他,彆說用截拳道了,他現在站著已經很勉強了......】
然後,他的藍色貓眼裡映照出來新垣琉生的身影。
【所以......赤井秀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新垣琉生和琴酒是情人關係,而且新垣琉生喜歡琴酒?!】
諸伏景光直到現在都感到不敢置信。
他和赤井秀一談完之後,當天就把消息傳給了他的幼馴染降穀零。
.......
等到降穀零約他見麵,已經是幾天後了......
諸伏景光坐在一個安全屋的沙發上,
到了約定的時間,他聽見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諸伏景光聽到之前約好的暗號被輕輕的敲了出來,
他的嘴角瞬間揚起了一個放鬆的笑容。
開門,關門,一個金發黑皮的男子竄了進來。
“zero!”諸伏景光看著許久未見的幼馴染,聲音中是溢出來的喜悅。
“hiro。”降穀零在看到諸伏景光的那一瞬間,在組織裡時一直保持著的緊繃的情緒瞬間一鬆。
諸伏景光看著自家幼馴染,和那雙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柔和了下來的紫灰色眼睛,。
諸伏景光的藍色眼睛中閃過心疼,然後他踏前一步,把眼前這個金發黑皮的男子抱住,拍了拍他的後背,認真的安慰著他在意的幼馴染。
降穀零因為這忽如其來的溫暖懷抱,愣住了。
直到諸伏景光鬆開他,降穀零才後知後覺的臉頰微紅。
降穀零的眼神有些飄,他眨了一下紫灰色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然而諸伏景光並沒有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
在他心裡,剛剛那短暫的安慰,已經足夠他的幼馴染調整狀態了。
諸伏景光轉過身來,背對著降穀零,正好錯過了降穀零微紅的臉。
等到他舉著早已準備好的水杯,遞到降穀零麵前的時候,
降穀零已經沒有任何異常的狀況了。
兩個人緩了緩之後,諸伏景光問道,
“新垣琉生和琴酒之間,有發現什麼端倪嗎?”
降穀零很放鬆的靠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的諸伏景光說道,
“我之前更關注組織成員的犯罪證據,對於組織裡的或真或假的八卦,沒太關注。”
說完,降穀零的手扶上他的額頭,露出一副一言難儘的表情。
諸伏景光看到降穀零這個樣子,連忙坐近了一些,問道,“怎麼了?”
“hiro,我去了解了一下琴酒的感情生活。可能,喜歡琴酒的人,有點多。”
降穀零說道,
“雖然貝爾摩德隱藏的很好,但是我可以確定,貝爾摩德喜歡琴酒,”
“嗯?”
“而且組織裡有個地位比較高的代號成員,明顯是喜歡琴酒的。
這個代號成員是後勤的,後勤組的成員和我現在的上司朗姆有些不對付,我還沒有問到這個人的代號。”
降穀零說道。
“然後,再加上新垣琉生......”
降穀零歸想著琴酒的樣子,繼續說道,
“但是,我完全沒有辦法想象琴酒跟人談戀愛的樣子。”
諸伏景光閉了閉眼,腦海中再一次回想起他身份暴露時,琴酒殺過來的樣子。
當時,琴酒從昏暗的走廊儘頭,一步步向他逼近,看見獵物時的笑容,和那句帶著漫不經心和犀利的殺意的“諸伏先生。”
再次回想起琴酒的聲音,諸伏景光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說道,
“難道是斯特哥爾摩綜合症?”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問號。
降穀零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先和新垣琉生見一麵。”
“不!”諸伏景光連忙阻止了他的幼馴染,他說道,“波本不能和新垣琉生見麵。”
“怎麼了?”
“有個特殊的情況,赤井秀一之前因為新垣琉生和琴酒的關係,找過新垣琉生,當時他還是黑麥威士忌。
現在這個時候,赤井秀一在組織裡,正好介乎於死亡和失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