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衛慈:“……!”
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
腦子忽然空白,可很快,衛慈就意識到了什麼。
謝南州的身子骨太過滾燙,而且他絕對不是孟浪之人,更是不會輕易做出這個舉動。
錦書和尋墨瞪大了眼。
姑爺他、他……親了小姐?!
就在廊廡下!
屋內不好麼?
她們需不需要回避一二?!
兩人趴在門扉處,明知不該偷窺,可還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謝南州平時看上去不喜與人親近,也不好女色,可實則,過分強勢蠻橫。
衛慈被他摟住後腰的同時,人被抵在了門扉上,她無處可逃,所有的呼吸都仿佛要被人儘數掠奪了去。
她發不出聲來,仿佛有條遊龍攻城略地,橫掃了她的一切領地。
很快,鐵鏽味在唇齒間蔓延。
衛慈難以掙脫,這人身子骨渾身僵硬,就連舌/尖也是如此霸道。
她的腦子裡逐漸一片空白,昏昏然、熏熏然。
她其實並不厭惡謝南州。
這人的確俊美。
他身上有股令人舒適的薄荷氣息。
就在睡裙被一點點撩起,衛慈睜大了眼,不敢置信,謝南州當真會如此做派。
她恢複歇息理智,在謝南州鬆開了她的瞬間,衛慈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男人清雋的麵頰上。
其實,方才謝南州正當算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入屋。
謝南州幽眸一滯。
若非剛剛的一巴掌,他已經順應內心了。
明知不可為,可又仿佛有股莫名的誘惑,促使他一步步犯錯。
兩人對視,一個惶恐不安,另一個眼中除卻無儘頭的情/欲/之外,便是審視。
衛慈知道謝南州出了事:“夫君,你到底怎麼了?”
可在謝南州眼裡,隻有方才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她不願意。
他二人分明成婚了,還是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
難怪,大婚之夜時,他說出那番話,她卻沒有任何異議。
她是為了二殿下守身如玉麼?
被藥/力折磨到即將崩潰的謝南州,眼中流露出幾絲可伶。
他唇瓣酥酥麻麻,無疑,方才,他順應本心之後,他的身心是暢快的。
可他這樣的人,鮮少可以真正暢快。
就仿佛,謝家沒有得到安穩之前,他便沒有資格暢快。
他活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在違背人性。
謝南州最後凝視了佳人一眼,未置一詞,更是不會詢問她為何不願意,這便直接轉身離開,步履如飛,看似決絕無情,實則又像是落荒而逃。
衛慈立在當場,呆住了:“……”
不過,她很快就開始尋思,府上誰人敢對侯爺下手?
除卻溫良玉之外,侯府還有幾名侍妾,可都是上不了台麵的侍妾,理應沒有這個膽子。
難道是溫氏姑侄?
衛慈思量的同時,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唇瓣,臉上不由得一熱。
還真是疼啊。
後知後覺,她發現腰肢也略有酸痛。
謝南州下手還真是沒輕沒重。
一想到方才男人的舌/頭那般肆無忌憚,衛慈一時間恍恍惚惚。
上輩子,她親眼看見過付恒與她那個好庶妹,相擁在一起。
可也不曾見過男女之間這般……親吻。
衛慈在男女之事上有些遲鈍,這一刻才開始心跳如鹿。
“小姐!姑爺怎麼又走了?”
錦書與尋墨笑眯眯的迎上前。
這二人笑得實在愜意。
衛慈:“……下回不得偷看!”
一言至此,她自己都愣住了。
為何要期待著下次?
不會有下次了……
謝南州必然是被人做了手腳,不然豈會挨近仇人之女?
衛慈神色赧然,一手揉了揉後/腰,真不知謝南州日後會娶了誰,尋常女子隻怕是承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