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佳朵小姐,下次你還願意和我約會嗎?”
“嘿嘿嘿,他是這麼說的~”阿芙佳朵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這種約好下次見麵的感覺真讓人害羞,和年輕的同齡男孩子感覺都不一樣,可能這就是成熟男人?
阿芙佳朵現在已經到達‘自己’的家裡,這個遊戲雖然奇怪,但是根據攻略對象鼯鼠的引導,阿芙佳朵回到了家裡,這棟建築和她現實生活中的家構建得一模一樣。
這種程度是遊戲辦不到的,應該是萬能的二哥幫忙在遊戲中建的模,不過在這遊戲中的家裡隻存在著兩個家人,阿芙佳朵自己和爸爸國春二號。
不過國春二號這個名字可真夠隨意的,但是二哥卻沒有把媽媽捏出來,這點挺奇怪的,不過阿芙佳朵是來進行戀愛遊戲的,這些微小的細節她表示就隨他去吧~
阿芙佳朵看向床頭並排放著的兩隻電話蟲,粉色殼的那隻是她自己的,另一隻較大的藍色殼子留著其和主人同款胡子的電話蟲,正靠著她的電話蟲睡覺,鼻尖都冒出一個葡萄大的透明泡泡,睡得呼呼響。
“電話蟲還真是稀奇,這種生物運行的原理究竟是什麼?居然能和手機擁有相同的作用,如果能帶回去,大哥一定會非常高興。”
啊啊,算了,遊戲中就不考慮其他問題,阿芙佳朵想著目前的攻略進度,能拿到鼯鼠的電話蟲,在現實生活中不就相當於交換了電話號碼。
可是不能發信息,隻能打電話,這點稍微讓人心裡不安。
到底該保持著什麼樣的頻率和選擇什麼樣的時間,去和鼯鼠聯係才好?
少了會降低好感度麼?
多了會讓他覺得煩麼?
戀愛什麼的,阿芙佳朵用手掌蓋住自己的臉,她完全沒有經驗,煩惱了許久,她乾脆先選擇冷處理,先了解完這個世界的常識,再和鼯鼠聯係吧。
對這個全是未知數的未來遊戲,阿芙佳朵決定先收集基礎資料完畢後再來談談關於戀愛的話題。
若是對世界上存在著的常識一問三不知,怕是會引起鼯鼠這位海軍中將的懷疑,到時候原本輕鬆的he線變成be線那就好笑了。
阿芙佳朵居住的房屋和鼯鼠的嬸嬸麗娜的家在一條街上,相隔五戶人家,鼯鼠今天和阿芙佳朵相親結束後,就買了些水果去嬸嬸家登門拜訪。
說是嬸嬸,其實兩方並沒有血緣關係存在,麗娜嬸嬸是鼯鼠戰友的嬸嬸,而鼯鼠的戰友早在二十年前就犧牲在與海賊的戰鬥中。
在那個混亂的時代,光是保存自身就費儘全力,後續又經曆了羅傑開啟的大海賊時代,算起來鼯鼠已經和麵前的老婦人有五六年的時間沒有見麵。
好在麗娜嬸嬸居住在距離瑪麗弗德不遠的島嶼,屬於海賊不敢進犯的區域,鼯鼠就算不能時常和她見麵,在電話蟲的通話中知道她還精神,心裡就很安定。
麗娜嬸嬸個子小小的,身材消瘦,有著一頭金色的長發在頭上裹著頭巾盤起,耳朵上戴著巨大的玫瑰形金耳環,在皮斯島上開著一家小酒館,日子過得熱鬨而歡樂。
她看著眼前坐著的高大男人,對著他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說:“小朵麗,是個惹人憐愛的好孩子對吧,鼯鼠?”
鼯鼠放下手中的茶杯,努力無視麗娜嬸嬸八卦的笑容,說:“是個非常美麗的人,但是這樣的人為什麼在世界上一點名聲也沒有傳出過?”
他自認是個物欲不強烈的男人,但今天見到阿芙佳朵後,到現在兩人分開,鼯鼠總會在想起她的臉,是想忘記都忘不掉的存在。
她讓人從心中不斷升起將她據為己有的欲望,這很吸引人,同樣的也很危險。
這樣的存在籍籍無名,真是太不正常了。
“鼯鼠哦,你真是在海軍中待久了,那孩子的長相,說句難聽的話用在你身上太過浪費了哦。”
麗娜嬸嬸點起一根煙放在嘴中,緩緩吐出一縷煙霧,那孩子的長相就像是天才的戰鬥天賦,兩者價值比較起來不相上下,就算阿芙佳朵手無縛雞之力,她的美貌也足以及得上海軍大將級彆的戰力。
這樣的絕世美人,隨便送去哪個大勢力的人物身邊,都能把對方迷得暈頭轉向。
麗娜嬸嬸輕笑著說:“那孩子身上的氣息是騙不了人的,隻有在愛與和平的嗬護下,才能養成這樣純潔的小姑娘。”
柔弱、可憐、純白,帶著惹人疼惜的溫軟氣息,無害得就像是一株脆弱的花。
“這樣的孩子在家人的保護下好好長大到現在,趁著還未被世界發現,小鼯鼠你還有著將珍寶秘藏的機會哦,哈哈哈哈~”
“話是這麼說,嬸嬸你對我還真是自信。”
“長輩總是疼愛自家孩子的,今天小鼯鼠你和小朵麗約會後,可是惹起了皮斯島上所有居民的嫉妒,哈哈哈哈哈!~”
“是嗎?”
鼯鼠給自己添上熱茶,輕嗅著杯中紅茶的香氣,說話的語調變得飄忽,“也是。”
隨著麗娜嬸嬸豪邁的笑聲,她指間夾著的香煙上的煙灰抖落在桌子上,“哈哈哈哈~你還是抓住機會出手,不然等許多競爭對手陸續出現後,小鼯鼠你的優勢就不複存在了哈哈哈哈~”
心裡做下決定還未行動,鼯鼠卻收到了命令,必須要即刻揚帆起航。
“。。。。以上就是本部的命令,鼯鼠中將您收到了嗎?”
“。。。確實的收到了。”
軍艦上鼯鼠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語氣中卻摻雜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次出航回歸之後,或許會錯過佳人,但是為了正義,鼯鼠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隻是。。。
心中生出了稍許不舍。
或許在走之前應該去和她再見上一麵,有可能的話再去問問她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蟲?
鼯鼠這兩天一直在等阿芙佳朵的電話蟲,可惜電話蟲卻一直沒有動靜。
男人的話,做事就不能猶豫,無論是向著正義的目標前進,還是遇見自己中意的女人,少許的猶豫就會錯失一切。
出航準備完全,海兵來到鼯鼠中將麵前彙報:“中將,出航準備完全,請下達命令!”
“啊。”
鼯鼠看向遠方的居民區,對部下說道:“稍稍等我十分鐘。”
“是!”
等到鼯鼠的身影在港口消失後,海兵們才紛紛吃起了他的瓜。
“你們知道麼,鼯鼠中將戀愛了!”
“誒!!?——”
在海兵們熱切討論著上司戀情八卦的真假時,當事人中的一方正在花店中等著鮮花包裝成花束,好把花束送給另一位當事人。
鼯鼠拿著一束白玫瑰來到阿芙佳朵的家門前,抬手按了一下門鈴,耳力過人的他聽到頭頂上方窗戶推開的聲音,他稍微退後幾步,仰頭向上看去。
慢一步縮回窗戶內的雪白纖細手臂被他看個正著,接著純白蓬鬆的長發從窗沿處滑落,發尾在半空中輕輕搖晃,像是白色鳶尾花瓣隨風而動的優雅弧度。
她在自己敲門前應該還在休息,一雙紫色的眼睛中殘留著綿軟的困意,鼻尖上都帶著可愛的紅暈,呆呆的模樣讓她看起來像是一捧雲,輕輕地在天上搖曳,帶著幾分慵懶。
清晨的微光,空氣中淡淡的草木香氣,懷中白玫瑰花瓣上的水珠落在手背上,仿佛視野中所有的動作都被放慢,所以鼯鼠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談不上是想掠奪的惡意,也與想守護的距離感不同,他對這個小姑娘是比喜歡還要多一點的感覺。
“月步。”
阿芙佳朵腦子還未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一眨眼的功夫,眼前就出現了鼯鼠的身影。
“如果不是我睡昏了頭,我在的位置是二樓?”阿芙佳朵捂住自己的嘴,驚奇地打量把手搭在窗沿邊上的鼯鼠。
鼯鼠點頭,“是的,阿芙佳朵小姐身在二樓,我隻是用了些小技巧走捷徑和你見麵。”
大早上的見麵?
阿芙佳朵不認為鼯鼠是一個沒有計劃性的人,這個男人沉穩細心,言行舉止都顯示出自身擁有著良好的教養,若是有約會這個想法,他也不會冒然上門才對。
還是以扒在女方窗戶邊上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