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聽到這個回答,才滿意地點頭說:“那就好辦多了,接下來鼯鼠你就可以停止送重禮的行為了,改成給這小姑娘送些花,日常電話蟲聯係,一切就穩了!”
鼯鼠疑問:“這樣就可以了麼?”
鼯鼠麵前的電話蟲點頭,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後,接著傳達傑西卡的‘教導’,“戀愛的事情可不是戰爭,講就窮追猛趕,也要留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鼯鼠,接下來你等著對方回禮後,再談後續,總之等你航程結束後,再和小姑娘見麵,關係就穩了。”
“啊。”
鼯鼠聽了傑西卡的話後,恍惚間有種明悟的感覺,總覺得傑西卡夫人短短的幾句話,比強納森前麵說的不知所謂的話,要有價值得多。
傑西卡又和鼯鼠說了幾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蟲,因為她是海軍G-8支部掌管食堂的主廚,她還要忙著給士兵們準備晚飯呢,暫時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展開戀愛小課堂。
得到已婚人士的指導後,鼯鼠放慢了步調,改成在阿芙佳朵居住的皮斯島上的花店訂花,每周給她送一次鮮花,其次就是日常的電話蟲通信。
終於在過了這樣的生活,過了半月後,鼯鼠收到了阿芙佳朵那裡寄來的回禮。
一條劍墜和一套刀具的保養工具。
看來她是抱著雙重的考慮,擔心送的禮物不實用,所以又送來了一套實用的。
小心翼翼地把劍墜珍惜地放進胸前西裝的暗袋中,再把刀具的保養工具放在自己日常使用的工具堆中,鼯鼠才打開窗戶讓海風吹進船艙,散去自己耳垂上的熱度。
按照建議,接下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鼯鼠在心裡算了算返程的時間,到達海軍本部述職後再返回皮斯島,航程總共需要二十天。
真想早點和他見麵。
遠方的另一個人想法和鼯鼠同樣,在看完島上圖書館內所有的童話書後,阿芙佳朵成了麗娜嬸嬸酒館的常客,主要是為了從她那裡了解更多的關於鼯鼠的資料。
因為用心投入,鼯鼠原本扁平的角色形象變得豐滿。
“成熟可靠、有一手厲害的劍術、海軍六式精通、喜歡吃咖喱角。”
目前了解的信息,以上就是全部,怎麼來說最有用的便是鼯鼠喜歡吃咖喱角。
如果阿芙佳朵沒記錯的話,咖喱角是東南亞地區的美食,屬於味道濃厚的美食,油炸的麵皮裡包著肉餡,是一道鹹口的油炸美食。
阿芙佳朵手指點著下巴,低聲說道:“我家政課成績還是不錯的,練習幾次後再做給他吃吧。”
在回憶著咖喱角這道美食做法的時間,去酒館樓上居住區裡翻找相冊的麗娜拿著相冊返回,還走在樓梯上呢就彎腰朝著坐在吧台邊的阿芙佳朵招呼,“喲,小朵麗~”
“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麗娜對著阿芙佳朵擠擠眼,帶著感歎的語氣,說:“小鼯鼠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堅毅的小帥哥,但是啊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嗯?
阿芙佳朵在進入這個遊戲之前,就知道這個遊戲的買點不是花美男,而是海上男兒,也就是說顏值對於這個世界上的男性來說,反而是最不值得在意的點。
這就正合阿芙佳朵的意,對於她來說,顏值對她也沒有存在的意義。
畢竟對於這個就連齊木楠雄都承認,是被世界意識賜予美貌的妹妹,在她的美麗下,所有生物都稱得上是醜陋。
阿芙佳朵心裡雖是不在意,但是表麵卻做著期待的表情,“唉,年輕時期的鼯鼠先生,好期待~”
麗娜笑著把相冊遞給阿芙佳朵,自己轉身倒酒解渴,“想看,就自己翻吧。”
阿芙佳朵慢慢翻閱相冊,早前幾頁是麗娜嬸嬸和一個海軍年輕人的合照,接下來慢慢合照的人數又增加一個,看樣子那人像是和這個海軍年輕人是同期。
兩人感情很好,中間多是兩人打打鬨鬨的日常合照,後麵。。。沒了?
沒看到鼯鼠照片的阿芙佳朵不信邪地又翻了兩遍,最後確認麗娜嬸嬸絕對拿錯相冊了,裡麵沒有鼯鼠的身影,就連長得像他的人都不存在。
阿芙佳朵朝著喝得興起的麗娜,說:“麗娜嬸嬸,你是不是拿錯相冊了,裡麵沒有鼯鼠先生哦?”
麗娜嬸嬸仰頭咕嚕咕嚕喝完半瓶酒,疑惑道:“沒有哦。”
“啊嘞?可是我沒有看到鼯鼠先生的身影啊。”
“哈哈哈哈哈~你是認不出來吧,照片上那個紫發的年輕人就是鼯鼠喲!”
“啊!?——”
阿芙佳朵不停來回晃頭,不敢相信自己在相冊上看到的人是鼯鼠!?
這太扯了!
“除了瞳孔發色一樣之外,他們分明就是兩個人呀。。。”阿芙佳朵忍不住想起自己聽二哥說起過的英雄琦玉。
那是一個用頭頂所有毛囊換取實力的男人。
這下阿芙佳朵不由自主地多想到,那麼鼯鼠豈不就是燃燒顏值換取實力的代表?
變強了,我也變醜了。
她還未曾像成年人一樣學會該如何掩飾臉上的表情,想法很輕鬆地就被麗娜全部從表情中得知。
於是在夕陽西下的小酒館中,傳出了麗娜震耳欲聾的豪笑聲,直笑得阿芙佳朵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這股莫名其妙的笑意一直維持到半個月後鼯鼠返航,在港口迎接鼯鼠時阿芙佳朵都忍不住看著他的臉笑,這個人還真是被時光摧殘得慘兮兮~
鼯鼠:“?”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在笑,但等鼯鼠在檢查自己身上沒有出錯後,便也跟著她一起笑了起來。
穿過人群來到阿芙佳朵的麵前,鼯鼠握住她的手,久彆重逢後心緒激動,正想和她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鼯鼠突然感覺到背後有陣奇怪的風速襲來,他立刻反身抬起手擋住。
“誰!?”
“混蛋!!!!把你的臟手從我寶貝女兒身上拿開啊!!!”
一個瘦弱的棕色頭發並且臉上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朝著鼯鼠飛起了憤怒的一腳!
被鼯鼠單手抱在懷裡的阿芙佳朵,覺得這憤怒的男聲格外熟悉,她掙紮地攀上鼯鼠的肩膀,坐上他的臂彎探頭朝外一看,那個失態地在地上反複打滾的男人,不就是她的爸爸齊木國春嗎!?
不、這裡的國春二號也是爸爸啊!
鼯鼠注意到懷中姑娘的身體顫抖個不停,呼吸也變得急促,整個人就像要暈過去一樣,他低下頭一看這姑娘的確離昏迷隻差一點,最後鼯鼠聽到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爸、爸爸被鼯鼠先生打飛了。”
鼯鼠猛地回頭看向遠處暈倒在地的中年男人,幾秒後又猛地回頭看向自己懷裡的阿芙佳朵,以上動作足足重複了數次,他才發出一道不敢置信的悲鳴:
“爸爸!?騙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