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曝光 初次見麵,給我見麵禮!……(1 / 2)

傅霜遲皺起好看的眉頭:“你說什麼?”

傅書桃被盯得一臉莫名,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我沒吭聲啊,怎麼突然都看我?難道是我吃瓜看戲的表情太顯眼了?】

這句話,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心中各有猜測,卻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

傅宜謹看向傅時遠,冷聲道:“解釋。”

傅時遠點了點頭,對守在一旁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劉管家說了一句:“劉叔,喊我爸一聲,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說。”

傅宜謹聞言,直直地看向傅書桃。

傅書桃不避不讓地跟他對視。

傅霜遲注意到了他們倆眼睛長得相像,心中有了猜測,冷嗤一聲。

傅歲安坐在沙發上,戴好耳機,闔上雙眼,什麼都不關心。

傅時遠一臉佩服地看著傅書桃,跟傅宜謹那個冰山對視這麼久,她膽子還挺大的。

打破一室寂靜的,是捧著花出現的傅午溪。

她剛從花房裡摘了一捧月季回來,臉上帶著一絲跑動後的紅暈,烏黑的頭發披在肩上,一蹦一跳地回來,看起來嬌氣可人。見客廳裡有這麼多人,趕緊站好,乖巧地一個個打招呼,聲音軟軟糯糯的。看到傅書桃時,眼裡有一絲茫然,但沒有人介紹,她便對著傅書桃笑笑,態度和善友好。

傅書桃微訝,心想:【果然像小白兔,真可愛!】

小白兔?

客廳裡又是一靜。

傅午溪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向傅書桃,正想開口問,就被傅宜謹打斷了,“把花放好,來餐廳。”

傅午溪挺怕傅宜謹的,一股腦將花插進花瓶裡,也顧不上好不好看了。

傅宜謹自顧自去餐桌邊,拉開凳子,坐在了左手第一個,傅霜遲緊隨其後,坐在右手第一個位置。

他們一動,傅時遠和傅午溪趕緊跟上,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傅午溪還特意留了一個空位給傅歲安。

傅書桃站在原地,拍了拍正在沙發上聽歌的傅歲安。

傅歲安沒有搭理她。

傅書桃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傅歲安的銀發,從他進來的時候就想這麼乾了。

【第一次見這種顏色的頭發,看起來硬梆梆的,原來也是軟的呀,嘿嘿嘿真有意思。】

戴上了耳機也沒能擋住傅書桃的聲音,傅歲安被她吵到,不耐煩地睜開眼,眉目中滿是被打攪的不爽,仿佛下一秒就會伸爪子撓人。

傅書桃心裡一樂:【好像炸毛的小貓哈哈哈哈哈……】

傅歲安皺起了眉。

“咚——咚——咚——”是拐杖敲在地上的聲音。

傅書桃循聲看去,隻見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從電梯間走進了客廳,麵目威嚴,雖然杵著拐杖,走得卻十分穩健。看劉管家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這大概就是傅家的老爺子,也就是她親爹——傅長庚!

說起傅長庚,在商界是傳奇人物,一手將搖搖欲墜的傅氏集團盤活,壯大成企業翹楚。可私生活常常遭人詬病,他的五個孩子,是五個不同的女人生的。

前兩段婚姻都是聯姻。老大傅宜謹27歲,是與楚家長女楚芸聯姻生的,可惜楚芸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沒救回來。老二傅霜遲26歲,是第二任妻子耿敏生的,可傅長庚在孕期出軌,於是耿敏火速跟他離了婚,孩子也沒要。

老三傅歲安,就是傅長庚出軌的證據,他隻比傅霜遲小半歲。他母親在他四歲那年,發現自己被愛人哄騙當了小三,悲憤抑鬱之下,竟當著傅歲安的麵跳樓自殺。傅歲安被接回了傅家,卻一直受到傅霜遲的排擠,一成年立馬搬了出去。

老四傅時遠21歲,是之後傅長庚再婚生下的。母親是個明星,婚內出軌被狗仔拍到,鬨得沸沸揚揚,自然就離婚了。

老五傅午溪,或者說傅書桃,今年18歲。母親是傅長庚資助的一個貧困女大學生,很早就去世了,女主都沒見過。

傅長庚看了她和傅歲安一眼,麵無異色地說:“你們倆都過來坐。”

傅歲安耳機都沒摘,看也不看傅長庚,起身隨便坐在了傅時遠下首。

唯一的空位便在傅宜謹和傅午溪中間。

傅書桃沒有猶豫,直接坐過去。

傅長庚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麼,隻看傅時遠:“你說吧。”

“我手上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兩個樣本分彆來自爸和她。”傅時遠把報告推到傅長庚麵前。

聽到這話,這桌的所有人,除了傅午溪小小驚呼了一聲,其他人都麵無異色。顯然,要麼是提前得到了消息,要麼就是猜到了。

傅時遠頓覺受挫,真沒有成就感!

傅長庚象征性地掃一眼,就把報告給了傅宜謹。這份報告,他收到的時間比傅時遠還要早,已經看過了。

鑒定報告傳了一圈,確定每個人都看過之後,傅長庚才點了點桌麵,問傅書桃:“我今早安排了人去調查這件事,但沒有查到關於你的信息,不如你自己說?”

傅書桃麵上乖巧地應了一聲:“好呀,您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其實心裡默默吐槽:【好傲慢啊,有錢人都這樣嗎?】

兄妹五人聽到這句心聲,隱晦地將視線轉向了傅長庚,見他麵色沒有絲毫變化,看來是聽不到。

傅長庚正在問:“你叫傅書桃,這個姓是怎麼來的?”

“哦,我師父姓傅。”傅書桃解釋了一句:“我剛出生的時候,被遺棄到山裡,我師父是祿陽觀的道士,把我撿了回去,一直在道觀裡長到18歲。”

“怎麼突然下山了?”

“因為我成年了,要下山賺錢。”

見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賺錢,傅時遠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你們道觀裡很缺錢?不是有香火嗎?”

“我們祿陽山很偏僻,人煙稀少,道觀裡自然也沒什麼香火。但我師父心善,收養了很多像我這樣的孤兒,如果不是已成年的師兄師姐們下山賺錢供給道觀,說不定早就吃不上飯了。所以,我一成年就下山了。”傅書桃笑著回答,掩去了那些死磨硬泡讓師父同意的細節。

傅時遠脫口而出:“那你們道觀跟孤兒院有什麼區彆?”

傅書桃想了想,認真地回答道:“區彆大概是……我們要練功吧。”

傅午溪好奇地湊過來問:“練什麼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