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軍人,是要保家衛國的軍人。
雲天很滿意,點點頭。
“既然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做錯了,你回去給石家娘子寫一封檢討,明天早上寅時大家都要回家,隻有那會人還在,你要當著大家的麵,檢討你自己,聽到沒有?”
秦雲啟哪裡會寫什麼檢討,他字都是在軍營裡學的,但這時候雲天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
“嗯,那你就上來吧。”
秦雲啟聽話地從水裡走出來,一上岸就疼得夠嗆。
雲天一拍腦門,就像是才想起來一樣,掏出一瓶東西丟給他。
秦雲啟手忙腳亂的接過來。
“你擦在身上就不疼了。”
秦雲啟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扒乾淨,他和雲天都是男人,自然沒什麼好講究的。
打開塞子,一股沁人心脾得幽香飄了出來,秦雲啟精神都好了不少。
他小心擦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在這個時候,秦雲啟借著月光才看到自己的傷痕是什麼樣的。
他明明疼得死去活來,但是身上隻有三條纖細的紅色印子,很淡,就像是要消失一樣。
他伸手碰了碰,立馬被疼得呲牙咧嘴,手上動作不停,將裡麵得液體倒在手上,擦在上麵。
一股冰冰涼涼的液體就像是鑽進自己的身體裡,安撫剛才還在像架在火上烤的五臟六腑。
擦上立馬就不疼了,真的很神奇,不知道這個東西對其他外傷有沒有用處。
“彆看了,這是我特意調製的,隻能用來治藤條抽出來的傷痕。”雲天像是看出秦雲啟心中所想,打斷他的暢想。
本想問雲天沒事調製這個乾嘛,看到雲天笑嗬嗬的模樣,卻打了一個冷戰。
“聽說皇帝對我這個書院很是讚揚,建好就要把皇子皇孫送進來。我打聽了一下,這不是什麼好差事。定下的人裡有幾個刺頭,皇上雖然能讓我自己教訓他們,但是要體罰他們,一個不好,皇上就要心疼的。”
這個時代,夫子教育不聽話的手段,常常用到戒尺,也不算是體罰。
秦雲啟大驚,又聽雲天有些煩惱的說:“可是要是沒有懲戒手段,我拿什麼震住這些學生乖乖聽話呢。”
就算是請在教誨皇子的也算他們的夫子,但是哪個膽子這麼大,真的那麼打。
“放心,我肯定不會像打你一樣那麼重,我就輕輕碰一下,我有分寸的。這隻是作為最後的懲戒手段,隻對那些違反校規嚴重的學生使用。”
秦雲啟麵目扭曲,那藤條打在他身上也不重,秦雲啟相信,就算沒有雲天的藥,那些痕跡沒一會兒就會消失。
可這也不是重點,秦雲啟領教過這些藤條的厲害。
到時候那些嬉皮嫩肉的貴族子弟,要怎麼受得住,秦雲啟開始同情他後來的師弟師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