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就是之前去遊戲公司做筆錄的警察,大半夜他好不容易處理掉一起民事糾紛。
剛準備休息一下,就接到了報警電話。
聽對方說完,小張看了看日期,怎麼現在的詐騙電話還停留在“超能力”這麼低級的騙術,而且還有人在旁邊起哄,那氣氛烘托的,跟真的一樣。
他問了好幾遍,對方還是這麼說,小張想著你彆是喝多了,報假警。
“喂,是張警官啊?是我,我是遊戲公司的蔡老板,你還記得我嗎?”
小張聽著蔡老板壓抑著激動,一邊小聲地說道。
如果小張沒猜錯的話,蔡老板現在在背對著人群,用手掩著手機聽筒在說話。
小張扯了扯嘴角,問蔡老板是喝了多少,知不知道報假警是什麼後果。
沒想到蔡老板拒不承認自己喝了酒,一直在強調是真的。還說要帶著人去警察局,給他做個見證。
小張從電話裡聽到,蔡老板招呼人上了兩輛車,小張連忙說,酒駕是要入刑的。
“我沒喝,你等著,等我叫兩輛出租車,送我們去警察局總行了吧。”
然後啪的吧電話掛了,小張看著聽筒有些懵了。
值夜班的同事看著小張在那裡反複看了一下電話號碼,還查了錄音,就問他什麼情況。
巧合的是,這是那個一起去的信息技術人員,聽到小張這麼說,大晚上的瞌睡都給笑醒了,他們一直坐在那裡,等著蔡老板帶人過來。
蔡老板叫了兩輛車,他和明哥、伊萬坐一輛,主管和兩個測試員坐一輛跟在後麵。
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蔡老板一臉興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臉紅彤彤的坐在中間,一隻手抓著一個人。
手緊緊地抓著兩人的手,恨不得與他們十指相扣。
明哥和伊萬兩個都是宅男,哪見過這種陣仗,都有些不自在。
要不是他們的目的地是警察局,他都想替著兩個小夥子報警了。
留下的那個測試員,一直被同事詢問,他會不會。
這個測試員,一直在垃圾星撿垃圾,艱難求生。
其他四個人已經進入主線,不算今天剛剛發現地精神力,他們四個也和他不是同一個畫風。
他這裡是荒野求生,其他四個是美食節目。
好在他現在已經掌握了殺死異獸的方法了,他是不是也學會了這個技能,可是這裡也沒有東西給他嘗試啊。
其餘同事聽他這麼說,話語間好像還挺惋惜的,不動聲色地退開幾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他們現在情緒非常激動,恨不得立馬飛回公司,他們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渴望上班。
蔡老板雖然有很激動,出於對錢的敏感,他報完警就讓保衛處鎖好大門,任何人不得出入,等他明天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開門。
開了車的同事,興奮了一會就叫了代駕。
他們沒有喝酒,但是精神狀態也不遑多讓。
這邊的蔡老板一隻手挾持著一個人,生怕兩個人跑了。
小張和他值夜班的同事等著幾個人上門。
進了警察局,蔡老板讓他們四個一同演示。
小張摘下眼睛擦了擦又戴上,幾個同事也是驚訝地互相看了看。
小張終於確定,他不是值夜班出現了幻覺。
他擦了擦手心裡汗,把自己的上司從睡夢中叫醒,並且表示自己沒有開玩笑。
這場鬨劇一直延續到第二天中午,四個人都有些疲憊。
經過多次演示,他們都有些麻木了。
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經曆過: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弄出什麼花活來——臥槽,看起來像真的——不能我一個人這麼驚訝。
後來來的人越來越多,一次次地演示,他們的精神力都耗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