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這話是一點都沒有說錯,如果放在平時,顧惜算是半個社恐了,非但不會這麼主動的與一個陌生人說話,更不可能一上來看到人家手生的好看,就去摸人家手的。
在酒精的作用了,顧惜乾脆放開了,隨便把的色心也給釋放了出來,既然好友都說可以和這個野王陪陪玩一下,那他就不客氣了。
顧惜其實還帶有一點報複的心理,許簡成都這麼對他了,一直都在騙他,他要是吃了許簡成和何淳的醋,就是他不懂事,那現在分手了,他也可以隨便玩了,許簡成再也管不著他了。
邵悔垂眸看著身邊喝醉的小朋友先是抱著他的手又摸又看,差一點就要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上,過了一會兒,大概是想起了傷心的事情,眼眶泛紅,輕哼著又哭了起來,把鼻尖和臉頰兩側都哭紅了。
邵悔端起自己麵前的酒一飲而儘,說時候,並不好喝,和他經常和的六位數的酒差的太多了,有很重的人工酒精味,一嘗便知道不是好東西。
邵悔滾了滾舌尖,略有些粗糲的手指擦去顧惜眼角的淚光,“你想問我另外的價錢?”
麵前的青年又可憐又誘人,像是融化到一半的雪糕,那種香甜的氣味勾的人根本無法忽略他。
顧惜抽了抽鼻子,“你能不能陪我……陪我一晚,就一晚。”
邵悔從來都沒有見不得人哭這一情節,他以前活的要肮臟多了,他都能夠忍住不哭,所以眼淚是最不能夠打動他的東西。
邵悔修長的手指抬起顧惜精致的下巴,低沉的聲音充滿危險:“隻要一晚?”
顧惜大腦罷工了,他憑著本能點點頭,唯一還能夠知道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帥,並且成熟沉穩,完全就是他喜歡的那一種類型。
邵悔斂下狹長的眼眸,思索了一會兒,緊緊的握住顧惜想要在他身上放肆的手,手腕青筋微現,“好,但是彆後悔。”
他將杯中最後一點酒喝下。
邵悔站起身,將身體發軟的顧惜斂入懷中,青年呼出的滾燙的氣息打在他的胸口,掃得他胸口酥麻。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避諱“趁虛而入”的人,相反他忠於掠奪,至今為止,他想要的東西都是他自己奪過來的。
就像是這次,他們或許是偶然相遇,但是他“圖謀不軌”的念頭早就存在了。
酒吧的一樓是對外開放的,但是越往上的樓層就隻對會員開放。
顧惜跟著許簡成來過樓上的包間,但是許簡成見不得這裡的人用貪婪的目光盯著顧惜看,後來就不允許顧惜來了。
紹悔抱著顧惜來到他在這裡專門的房間,房門剛剛關上,身上的“小朋友”就開始不老實了,可能是知道來到了一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顧惜更加的大膽了。
他微微踮起腳尖,玉白的手指劃過紹悔的喉結,目光落在了紹悔的薄唇上,“你的嘴真好看……我也想要這麼薄的唇瓣……”
紹悔沒有回話,眸光愈發的晦暗不明.
顧惜又湊近了一點,呼出的熱氣打在了紹悔的下顎上,“可以親親嗎?”
紹悔的手還放在顧惜的腰間,顧惜一亂動,他腰間的衣擺就上移了一塊,露出潔白如雪的細窄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