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冷情冷心,頭腦運轉飛快的他,此時神色溫柔的能掐出水來,大腦卻好像在缺氧。
一股綿綿的情意流淌在夏日的晚風之中。
葉純雙眼微闊,長睫簌簌的抖動著,隨即拿了那枚戒子,露出個燦爛的笑來。
還未及顧臣君反應,一個綿軟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將葉純攔在懷中,神色極儘的溫柔,葉純的心尖輕顫,貝齒在顧臣君的下唇輕咬了一下。
像是一道閘門被莫名打開,溫柔雋永變成了唇齒交纏,他好似等待已久,再也控製不住情欲,葉純理智徹底崩潰,她的呼吸越來越沉,身體不由自主的燃燒著。
溫熱的掌心攬住她的後頸,她無力招架。
滿屋靜謐,夜色旖旎,葉純的軟手順著臣君的腰線遊走,他凹凸有致的腹肌,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顧臣君的鼻息灼燒著葉純的耳畔......
那一刹那,天地間的風好像再次活了起來,起初是柔軟綿密的撩撥,隨即漸漸變濃變烈,拂過含苞待放的蓓蕾,使花朵盛開成熟,馥鬱濃烈。
血液在沸騰,心臟在狂跳,他溫柔的照顧著她的感受,擺脫了開始的忐忑不安後,他們共同陷入了一場盛大的歡愉。
巫山雲雨的快樂,在葉純二十歲這一天,有了深切的體會。
事後,葉純酸軟無力的像個小羊羔,窩在顧臣君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金粉色的早霞透過窗紗,灑在葉純嫣紅的臉頰上,她把下半張臉窩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雙清靈靈的圓眼睛,四下環顧。
顧臣君半裸著上身,半濕著頭發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葉純有點害羞,但昨晚光線昏暗,看得不清,還是決定再看看哥哥。
胸肌、腹肌、人魚線,哥哥的身材,要什麼有什麼。
“看夠了嗎?”顧臣君調皮一笑。
葉純心臟“砰砰”直跳,表麵卻佯裝鎮定:“轉過去,我要去洗澡了。”
“好。”
“不許回頭哦!”
“好。”
真是個小狐狸,把哥哥看了個遍,卻一眼也不給哥哥看。
葉純胡亂的摸過床腳顧臣君的襯衫,罩在身上,跑進了洗手間。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葉純看著衣櫃上擺放的新裙子,新睡衣,自語道:“這家酒店真貼心。”
“我買的。”
“啊?”
“我早上去買的,還有新的內褲,洗過了,吹乾了。”
“哦。”葉純害羞,聲如蚊蠅。
“還有,嗯,昨天你累了,我幫你清理過,舊內褲也洗過了。”顧臣君神色平常。
葉純卻羞成了煮熟的螃蟹,趕緊鑽回衛生間,說要再吹吹頭發。
“我幫你?”
“不必!”一隻紅耳朵的小兔子,羞答答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