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抵的額頭 可手由於緊張一直抖,係了……(1 / 2)

可手由於緊張一直抖,係了幾下都沒有係上,夏月感覺到,傅憬琛正看著她,更加不敢抬頭,低著紅的能滴血的臉,就在那一直研究,就在快要把扣子,徹底扯下來時。

“係不上了,剛不是挺能的嘛,來,傅先生手把手教你,以後解起來,就熟練了,凡事都要多練才好,不然關鍵時候,會耽誤事的”

他語音上揚,在字末還刻意加重音調,上挑的眼尾,儘顯邪魅,嘴角也帶著,讓人浮想聯翩的笑。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她後知後覺往後挪,偷偷瞄他的扣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腦袋裡自動,有了不可描述畫麵,搖搖頭甩掉,耳跟連著整個脖子,徹底紅透,就像剛出鍋,撒滿醬料的紅燒小龍蝦,散發誘人香氣。

“咱們說過不那什麼的”抬起的小拇指上的痣,更是紅的冒光,灼燒了她的眼,委委屈屈的,宛如森林中受驚的小鹿,等待著獵人高抬貴手。

傅憬琛看她那樣子,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隻是讓幫著洗衣服,傅太太不是不會吧,臉紅成這樣,難不成你在想些彆的,莫不是...”

還沒說完,夏月就竄過去,用手把他嘴封上。

“沒有彆的,傅老板是你想多了,思想不乾淨,哈哈哈,咱們想的都一樣,不就是洗衣服嘛,絕對把白的洗成黑的,黑的洗成灰的,藍的洗成綠的...”

急的她,一口氣說了一大長串,口乾舌燥的直咳嗽。

“是嗎”傅憬琛嘴被封上,也不耽誤說話,她能感覺到,手心有淡淡的霧氣,就像拿著羽毛,在上麵作畫,連帶著心也癢癢的,就著畫翩翩起舞。

“當然是”為了堵的更加嚴實,又往前湊了一點,另一隻手,隨意找個舒服姿勢撐著。

堵著堵著不對勁,傅憬琛的身體僵硬,整個人呼吸沉重,手心傳來的也不再是,淡淡的霧氣,是冰山化開的水滴,眼裡好似有火光冒出,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那感覺就像是草原上,餓了數天的狼,下一秒就要把獵物,拆吃入腹。

她被嚇到,不敢直視目光,不自覺往下看,不看還好,看了更是嚇的魂飛魄散,她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他腿上,而且,而且是腿根。

夏月傻眼了,一時竟忘了,要把手挪開,隻是看看手,又抬起頭看看他,眼神來回掃視。

“沒想到傅太太這麼急,這裡有人,等回家的,漫漫長夜都是你的,好不好”

他牢牢按住她的手,不讓動,眼睛死死盯著,炙熱的目光,好似要把她,整個人融化,這還不夠,還惡劣的,衝著她的睫毛吹氣“好嗎”一遍一遍問她。

帶起的風,吹亂額前的點點碎發,一縷發絲,粘到他眉間。

強迫症的夏月,控製不住的伸出手,幫他拿掉碎發,怕長指甲弄疼他,動作輕柔的不能再輕,順便也把眉間的褶皺撫平。

“壓力很大嗎,一直皺著眉容易老,要不以後,我每天給你講個笑話,逗你開心,喜歡聽什麼樣的”

她還真滿腦子,搜羅好笑的段子,嘴裡嘀嘀咕咕的。

傅憬琛無奈的搖搖頭,“你啊”在她腦門輕輕彈了一下。

“乾什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想段子不行嗎”

她坐直,用他的眼鏡當鏡子,倒影中,額頭中間微紅,像是年畫上,被畫上紅點的瘦娃娃。

“還挺好看的”她撲哧一聲笑了,且心態好,自己還戳了兩下,讓顏色看上去更深。

傅憬琛看著她的舉動,喉結不知覺微動,“夏月”突然喊她的名字。

“在這呢”這不是第一次叫她全名,可這次夏月卻在其中,聽出了脆弱和需要,情不自禁的乖巧應下。

他停頓一秒,鬆開按住她的手,改成雙手扶著她的頭。

“乾什麼”他的手勁很大,箍的太陽穴生疼,忍不住甩頭拒絕。

“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把頭緊緊貼著她的頭,聲音從喉嚨裡發出,淡淡的,聽著更像是囁嚅。

“嗯”夏月心軟軟,不再亂動,可還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索性閉上。

黑暗中人的其他器官,會比平時更加敏銳,她聽到傅憬琛琛笑了,即使是微小一聲,還是感覺到了,呼吸聲也由一開始的沉重,變成現在的舒緩。

“好了”還在她感受時候,傅憬琛鬆開她的頭,慵懶的靠著椅背,係上第一顆扣子,眼裡是一貫的清冷。

“切”她小聲絮叨,揉著發燙的太陽穴,坐回最右側。

剛為了給她取暖,司機把暖風,開到最大,現在整個車裡,都是燥熱氣息,溫度過高,暖的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