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已經開始拍攝了嗎?沒您說得這麼嚴重吧?”
“我們的王總很忙啊,忙到劇組出了事都無暇顧及,看來總製片人一定幫您管理得井井有條,所以才讓您這麼放心。”梁傑攤手,從律師的包裡拿到一份文件。“就是不知道王總在看過這份資料,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淡定自若。”
王總強裝鎮定地掀開文件夾。
裡麵是他和《花如煙》總製片人的金錢往來賬戶,筆筆數額不菲,最少幾萬塊,最多達到八十萬。
“聽說趙總製片人是您的表親啊,我從業多年,竟然不知道一個毫無名氣和履曆的外行製片可以通過一部戲賺這麼多錢。至於成佳琪,你跟成氏財團私下達成的交易我管不著,但要是有人試圖把劇組當墊腳石,做為替彆人洗/錢的中轉站,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總一驚:“你……你怎麼會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我的老板覺得王總不太適合我們的項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隻好先斬後奏。您當初投資的錢,我們已經原封不動的轉回到您的賬戶。”
“你的老板?你不是臨湛的經紀人嗎?臨湛……臨……難道他是……”王總後知後覺,隻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當場昏過去。
“知道就好,既然王總這麼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梁傑起身離開前,淡淡地衝他微笑,“希望王總出了這個門,您的誠豐集團還能夠相安無事。”
梁傑出門後,隻聽屋內一陣哀嚎。
梁傑心道,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臨湛,也不想想他家boss背後是怎麼樣的一股勢力。
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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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總製片人反應過來,電話那頭傳回來的隻有冷漠無情的掛斷聲。
他第一時間給投資人王總打,而王總此時早已自顧不暇,哪兒還有時間管他的死活。
短短半個小時,總製片人就從劇組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而取代他的是業內極富盛譽的製片人,同時也是導演盛夏的丈夫
---趙正平。
說起趙正平,就不得不說他當製片人以前的事。
趙正平年輕時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導演,因為長相英俊,又繼承了四分之一德國血統,加上他當時還主持著一檔和影視相關的節目,幾乎把當時的女觀眾迷得那叫一個團團轉,瘋狂起來比現在某些頂流藝人還要紅。
對,你沒有想錯,比臨湛的粉絲還要熱情。
後來他在一次公開活動中認識了盛夏
----他此生的摯愛。
那個時候盛夏剛大學畢業,是個寂寂無名的剛入行才一個多月的新人,跟在當時一位小有名氣的紀錄片導演餘光傑身邊擔任導演助理。由於剛入行,又沒有參與過重大項目,所以經常被餘光傑數落。
後來有一次,盛夏在被餘光傑數落無數次以後萌生出辭職的念頭,跟餘光傑共事多年的攝影師得知盛夏有了離開的想法,於是為她寫了封介紹信,讓她拿著信,去趙正平的工作室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