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無聊地坐在佐野家庭園裡看著身旁的吧唧翻看著最新的少年jump周刊。
吧唧被我盯得有些發毛,抱怨著:“mikey怎麼拿個飛機還這麼費事?”
是的,那家萬惡之源模型飛機目前已經陣亡了,我還是挺感謝千咒的,雖然隻是蝴蝶效應,但因為她,mikey才能得以幸存。
“唰——”後麵的木門被猛的拉開。
不用回頭我都能知道是萬次郎,也可以在前麵加上個憤怒的。
我站起身回過頭對上了萬次郎的視線,在我的幻想中有幾根黑黑的東西已經纏上了他,那是之前我所瘋狂追逐的東西。
黑色衝動。
我在腦海反複地剖析這個東西,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同樣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我與它簡直就是蛇鼠一窩。
無所謂地扯起嘴角:
來吧!萬次郎,讓我感受疼痛吧!
回想起我的狗屎人生,真TM地想弄死所有人。
但臆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就著我支離破碎的表情,萬次郎他湊過來給了我一個人對夏日來說過於熱情的擁抱。
“誒…?”我懵懂地發出這個短促的音節,大腦宕機了。
“帶我去吃鯛魚燒。”萬次郎埋在我的肩膀上悶悶地說,因為隻穿了T恤衫的緣故,萬次郎說話所呼出的熱氣透過單薄的布料噴灑在我身上。
即使這麼懂萬次郎的我也不能理解這次他莫名其妙的舉動,這讓我生出危機感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但我表情未變,“走吧,吧唧要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