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秦雨初一身白色襯衣黑色長褲,戴著眼鏡的臉上神色淡然,他麵無表情地開口:“我來拿我的東西。”
嚴西聽見他這麼說,他笑了笑,讓開了門口:“拿吧。”
秦雨初進門,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晏回,他語氣冷漠到了極致:“嚴西,你彆忘了我的警告。”
嚴西聽見他這麼說,笑了:“你有什麼證據嗎?就在這裡信口雌黃,我隻不過是請我的朋友過來吃飯,你有必要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最好是朋友,”秦雨初冷笑,“要是被我發現你亂·搞,你看我不整死你的姘·頭,我拿你沒辦法,有的是辦法整死他。”
嚴西聽見他的威脅,隻覺得惡心,他眸色陰寒到了極致,漂亮的臉上滿是憎惡:“秦雨初,你這麼雙標啊?你讓我潔身自好,自己卻還在外麵養情人,你以為你這樣的做法,被他知道了,他會原諒你?隻怕他看到你這樣子,隻會覺得你惡心透了。”
秦雨初被他踩住了痛腳,俊秀的臉立刻變得陰寒起來,他惡狠狠開口:“他原不原諒我是他的事,你管不著,你也不配!”
嚴西的臉色瞬間變白,繞是他這兩年已經被秦雨初傷的體無完膚,可是聽見他說這種話,他還是會覺得難過,他低下頭,嘲諷自己的脆弱,總是會被秦雨初的三言兩語擊潰。
晏回看見他們又吵起來了,隻覺得頭疼,聽見秦雨初說的那些話,他心裡的憤怒已經快要溢出來了,他走上去,一把拉過嚴西到身後,然後他眼神發冷地看著秦雨初:“你是有病嗎?你來這裡到底是拿東西還是找不痛快的?上來就像瘋狗一樣汙蔑彆人亂·搞,我想問問你到底是誰在亂·搞啊?你光明正大出軌就算了,還要求嚴西為你守身如玉,怎麼,你是薛平貴嗎?你也沒登基當西涼王啊,憑什麼要嚴西為你苦守寒窯啊?你配嗎?你哪裡配?你可真夠搞笑的,不要臉三個字說的就是你吧?”
“你!”秦雨初眯眼,“你找死!”
“我不找死,因為你就是屎,你已經站在我麵前了,我用不著找。姓秦的,彆踏馬在這裡找不痛快了,拿了你的東西快滾,否則爺爺我非得給你亮幾招不可,到時候你彆後悔!”晏回說著,冷峻的臉上滿滿都是憤然,他拳頭都已經捏緊了,秦雨初要是敢和他動手,他非得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秦雨初聽見他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咄咄逼人的男人,給他的感覺格外熟悉,他看著晏回,心裡在琢磨著他到底是誰,和嚴西什麼關係。
嚴西看見晏回為了自己第二次把秦雨初罵的狗血淋頭,他心情好了不少,拉過晏回,他輕聲對晏回開口:“彆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神經病。”
晏回翻了個白眼,回沙發上去坐著了。
而秦雨初在看見他那個白眼以後,心情愈發微妙,就在他想問晏回他是誰時,嚴西擋在他麵前,他淡淡開口:“你還是快拿了你的東西走吧,彆在這兒吵架了。”
秦雨初這才進了房間。
過了沒兩分鐘,他又出來了,語氣陰寒地開口:“我的東西呢?”
“扔了,”嚴西笑著說,“反正你也不在,留著也沒什麼用。”
秦雨初目光頓時變得想殺人,他看著嚴西,聲音冰冷:“你找死。”
“那你殺了我?”嚴西挑眉笑了。
秦雨初抿唇,他咬牙:“你就是仗著這點,才無法無天。”
“那又怎麼樣?”嚴西冷笑,“有本事你不等了啊,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秦雨初神色陰鶩地看了一眼嚴西,然後轉身離開了。
秦雨初走後,嚴西走到晏回身邊坐下,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仿佛剛剛那個悲傷到極致的嚴西,隻是一個幻覺。
晏回隻覺得他和秦雨初的關係太僵了,他歎了口氣:“你們這樣,真不如離了。”
嚴西點頭:“我知道,可是我剛剛說了,他不同意。”
“為什麼?”晏回不解,“事情都已經發現到這個地步了,還有必要維持這段婚姻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