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此次項目的肱骨,唐禮被輪番灌酒,喝了許多。散場之後,秦延扶著唐禮留到了最後,看著眾人走了才扶著人說:“能自己走嗎?我去開車。”
“嗯。”唐禮悶悶地把腦袋放在秦延的肩膀上,“有點難受。”
“來者不拒,你喝太多了。”秦延抬起手戳了戳唐禮的臉頰,渾身山下他估計也就這裡軟乎乎的。
唐禮鬱悶地說:“推不掉。”
“好好站著吧,靠在牆上,彆走了,我去開車。”
“哦。”
秦延前腳剛走,唐禮後腳就乖乖地跟在身後,垂頭塌腰的像是一條慵懶的大狗狗,渾身散發著熏人的酒氣,在秋夜寒涼中顯得格外醉人。秦延聽到一聲悶哼,急忙轉頭去看卻被某個很大隻的抱了個滿懷,酒氣驟然籠住全身,醉的仿佛成了他自己。
唐禮抱著人,臉深深地埋在秦延的頸窩處。
“真醉的嗎?”秦延笑問。
唐禮點頭,“醉的。”
感受到脖子那兒皮膚處的溫熱潮濕,秦延歎息著說:“我好像醉了。”
“我們回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