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挺長時間的,咱們乾點什麼?”張臨蕭問兩人。
“玩什麼難道不應該是你的特項嗎?”謝睿笑著說。
肖池也淺淺的笑了。
“嘿滴,懂我如謝睿,咱們進攻海盜船!!!”
“言言!”
“言哥!”
彭木和劉暢看到邵言衝他飛奔而去。
“你怎麼樣啊?沒什麼事吧。”彭木圍著邵言轉一圈。
“沒事,我”
“臥槽,你手怎麼了?!”劉暢突然看到邵言包著…好像是濕巾的手。
“難道是你…難道是那兩個男的弄的?臥槽,走,彭彭咱們去給言哥報仇。”劉暢擼起袖子就要重新跨步走。
“走!”彭木也應和著。
“哎哎哎!你倆乾啥呢,不是,不是他倆弄的,是我自己弄的!”邵言急忙拉著兩人。
“???”
“???”
自己弄的?
彭木懵逼看劉暢,劉暢懵逼看彭木。
“!!!”
“!!!”
“言言!你怎麼能因為兩個傻逼傷害自己呢?!”
“就是,你是不是傻呀?!你要是真的生氣,你彆傷害自己呀,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
“停!!”邵言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你們兩個聽我說。”
邵言跟兩人大致解釋了一下。
“哦~”劉暢了悟。
“原來如此。”彭木若有所思般地點了點頭。
“言言,你做得太對了。”彭木點讚說。
“太解氣了!”劉暢也讚同說:“就是糊小賤人一臉棉花糖有點可惜棉花糖了,應該糊他一嘴土疙瘩。”
“真是,你也不會把自己的手劃了。”彭木也說:“哎,對了,你的手怎麼樣現在?”
“還行。”邵言說。
“不行,這天也挺熱,不能讓傷口發炎了。”彭木否認。
然後他給了劉暢一個眼色,劉暢了然,兩人左一個,右一個,拉著邵言去找診所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