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打架的十個人都被叫到了教導處集合。
“你們幾個人,很厲害嘛,在學校聚眾鬥毆就算了,還無視教導主任的喊話!”臧主任坐在辦公椅上厲聲說。
看著站成一排,中間卻隔了條黃河的兩派的男生,臧主任感覺氣不打一出來。
感覺自己平時在紅旗台下喊話的‘團結友愛’都聽到狗肚子裡了。
端起桌上的大茶缸喝了一口茶,說:“說說吧,怎麼回事?”
沒人動。
“怎麼?有能耐打架就沒能耐解釋了?”
“是他”
“是我的責任。”邵言站了出來,然後看向劉暢他們幾個說:“跟他們沒關係,他們隻是來勸架的。”
“言哥……”
“哦?勸架的怎麼也能打起來?”臧主任問。
“老師,是他先開口侮辱我們,我們才沒忍住打他的。”莫子豪指著鼻青臉腫的郭馬瑞說,然後又指了指郭馬瑞旁邊的幾個男生說:“他們也是來跟著他找事的。”
“那你說說整件事情的經過。”臧主任看著莫子豪說。
“是這樣的,事情的開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老師你仔細想想,事情是發生在我們班門口的,肯定是那個男生先來找我兄,肯定是他先來找邵言同學的麻煩的。”
臧主任聽著莫子豪的分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問郭馬瑞:“他分析的對不對?是不是你先找的事?”
“老師,你彆聽他瞎說,我”
臧主任一拍桌子,郭馬瑞就不說話了。
“我就問你他說的對不對,是不是你先找的麻煩,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行了,哪兒那麼多話?”
“……^…………是”郭馬瑞這個字回答的很憋屈。
“繼續。”臧主任轉頭看向莫子豪示意他接著說。
“老師,剛才邵言同學也跟您說了,我們幾個是上去勸架的,確實是這樣。”然後他指著郭馬瑞說:“我們害怕這位嘴碎的郭馬瑞同學因為自己的嘴欠而被打進醫院,我們四個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開他們兩個人,本來沒事的,結果他又嘴欠說我們四個人是為了錢才跟邵言同學做朋友的,說我們四個人是我們朋友的走狗,整天跟在主人身後轉悠,給點好處就狂搖尾巴。我們四個人聽不下去才動手的。”莫子豪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說你們是他的走狗了?”郭馬瑞罵道。
“老師您聽聽,他還當著您的麵罵我們走狗。”劉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