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隻留下低聲哭泣的李尋和一臉複雜的保安。
“哎呀,彆哭了。你看看你,哭的跟個受害者一樣,早乾嘛去了?”保安嘴裡說著,卻還是把手裡剩下的紙塞進李尋手裡。
“唉,剛才那一幕太感人了我突然就想我媽媽了。”保安大叔傷感地說。
然後從自己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團衛生紙,分開一張,擦了擦眼睛。
於是,學校門口,一大一小一起站著哭。
奶茶店裡。
“言哥,你打算怎麼辦?”莫子豪捏著空杯子玩。
“什麼怎麼辦?”邵言問。
“當然是對那個煞筆楊瀚了。天天沒事閒的蛋疼老是動不動找你麻煩,這次還連著坑到了彭木和你未來男朋友,太他媽缺大德了。”莫子豪罵著說。
“說的容易,言哥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還沒成年的男生,能怎麼辦?還能把他抓進去啊?”劉暢說。
“可是,難道就這麼讓他快活逍遙著?”莫子豪憋屈地說,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要不然咱也設一個計,抓住他好好揍他一頓。”
“嗯,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到時候讓彭彭多踹幾腳。”劉暢讚同著說。
邵言被兩個人逗笑了:“行了,行了,你倆就彆在這裡亂出主意了,楊瀚他,快活不了幾天了。”
“啊?怎麼了?他要死了啊?”莫子豪問。
“要我們買炮送葬嗎?”劉暢跟著說。
“什麼呀,沒有,惡人活千年呢,他活的好好的。”邵言看著兩人的樣子無奈地笑著說。
“那他怎麼了?你快說出來讓我們兩個開心開心。”劉暢說。
“對啊,對啊。”莫子豪附和著。
“我爺爺知道後,專門問了我他的名字。”
“那那個煞筆這次徹底玩完了。”莫子豪肯定地說。
“必須得完啊。”劉暢笑著說。
邵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