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見了涼風冷的她身子微微打顫,又不過一瞬,身上便批上錦被,將涼風隔絕在外。肌膚所能觸到的,皆是滾燙。
這次她清醒的很,指尖在背上拉出長長的印痕,貝齒在肩頭狠狠地咬下一口。鹿然在一次次清醒與迷幻之間,趴在他的耳邊狠狠道:“彆指望我對你負責。”
一場雙方都很滿意的歡愉結束,鹿然窩在他懷裡睡得像隻午後打盹兒的小貓。
一夜安眠的翌日,梁江毅穿好衣服,幫鹿然擇了件湖藍色的錦緞薄襖,一層層一件件的伺候她穿上。
縱是父皇疼愛母親,也未曾幫她穿過衣裳。梁江毅記得喬墨池所說的“平等”與“男人要懂得適當服軟”,思量一夜,還是拉下王爺的身份,在這王府裡隻做她的男人,而非王爺與王妃。
晨起的鹿然渾身酸軟,窩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喊著腰疼,衣服都穿上了還閉著眼念著:“幫我揉揉腰,疼死了。”
溫柔的手掌覆上腰窩,不輕不重的揉著,另一手還不忘扶著她。梁江毅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深情,一時沒忍住落在她麵頰上一個輕柔的吻,又將人懶在懷裡,唇在她耳邊問:“早膳有什麼想吃的?”
本是你儂我儂的場景,偏生鹿然是個理性的主,她瞬間清醒,一把將人推開,仿佛昨夜溫存都是假象。
像個渣男一般,鹿然走到茶桌前坐下,自顧自斟茶潤喉,不忘撕碎梁江毅的美夢。
“昨晚我說過彆指望我對你負責,王爺也沒必要同我那般親近。”
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讓梁江毅十分不悅,他大步向前,壓著怒意站在她身後,質問道:“本王就如此讓你看不上?”
鹿然搖頭,手指捏著茶杯決定攤牌。
“您是王爺,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咱倆真不合適。而且我現在就想賺錢,有錢有底氣。你看現在咱倆出去,誰不說‘那個女子命真好,被王爺看上了\',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愛情應該勢均力敵,何況……”
鹿然頓了頓,轉過身認真的盯著梁江毅,決定這次一定要把話說清楚,反正生理需要已解決,可以暫時清心寡欲一陣子。
“何況你確定你真的喜歡我?不是一時新鮮?聽說你也沒談過戀愛,那我呢,在我那個世界談過……兩個。”
見梁江毅的目光明顯警覺起來,鹿然撒了個謊,有些事還是彆說了,喬墨池應該也沒膽子說他是自己的前夫。
見他目光黯然下去,像個失落的大狗,鹿然咬了咬唇狠下心道:“你初吻和……我很抱歉,但是你不能因為第一次新鮮就以為這是愛情,人呢有這方麵需求非常正常,這不代表愛或者喜歡,沒準你和彆的女人親完了就對我沒興趣了。”
鹿然像個戀愛導師開導早戀學生一般,嘰裡呱啦說了一堆,甚至還想叫他去接觸下他的那些迷妹們,不等她勸完,門口傳來陣陣敲門聲,閆寧隔著房門扯著嗓子道:“王爺,紀將軍請王爺和姑娘到府上用午膳,您……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