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教授跟我提起過你很擅長治療神奇動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請你幫忙看看我的貓頭鷹奧羅拉,聽說她最近攻擊性有點強烈,還有點焦躁不安。”
“鄧布利多教授…?”紐特的緊張褪去了一些。他看向青年,“等回去了我會去看看的,不過一般來說貓頭鷹焦躁不安還有攻擊性強是因為安全感不夠的問題,可以先試試讓她的巢更柔軟暖和一點……”
“你來有什麼事嗎?”蒂娜打斷了紐特的話,警惕地看向來者。
“我就直說了,蒂娜,格雷夫斯也很信賴你,認為你是不可多得的優秀傲羅。”
“格雷夫斯先生……”
“你覺得他現在是誰?你之前見到的是誰?”
“你是說……”她臉色一變,想起之前跟情報販子的交流。他們都對格雷夫斯的情報避而不談,諱莫如深。
“我等會要去見皮奎利女士,至於你們,你們應該知道他的目標吧?”
“…默默然。”紐特說。
“對,回答正確。”安塞爾姆點頭,“格雷夫斯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很擔心他,所以不能跟你們一起,一路小心。”
“格雷夫斯先生沒事吧?”蒂娜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隻能說還行。”安塞爾姆從口袋裡取出來一張紙,然後遞給紐特,“建議去找克雷登斯,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不過他似乎是關鍵。”
“明白了,那…你也小心。”紐特似乎是把安塞爾姆當成鄧布利多教授派來的幫手了,他一臉認真地接過那張紙,然後收好。
“有事再聯係。”安塞爾姆朝他們點頭示意,然後轉身走回牆壁裡麵。
……
直到他初步取得了皮奎利女士的信任,她承諾帶人去解救格雷夫斯,安塞爾姆砰砰跳動的心節奏才緩下來不少。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去鑽牢不可破誓言的漏洞——他以前跟布萊克當然討論過,他們對那麼多的魔法感興趣,這樣約束力強的魔法自然也在他們討論的範圍內。
如果違背誓言的話,會遭受死的懲罰。但是違背這件事本身就充滿了主動性和不確定性。於是安塞爾姆做出了嘗試——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在跟紐特蒂娜,皮奎利女士聊天談話的時候,他在想的,他在做的,他在說的,這三者全部都不同。在跟紐特提到克雷登斯的時候,安塞爾姆想的是克雷登斯發傳單;在說到格雷夫斯的時候,他想的是他的貓頭鷹姑娘奧羅拉;在跟皮奎利提到格林德沃的目標是默然者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回想的是他所感受到的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那微妙的關係,以及近百年來默默然襲擊人的事件。
這是一次完美的實驗。在看到皮奎利女士手下將格雷夫斯從那間到處是魔法咒語束縛的房子裡帶出來之後,安塞爾姆心滿意足地這樣想道。
牢不可破誓言不是不可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