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暖 江漫漫的回憶,依舊熱鬨……(1 / 2)

扶桑花眠 酒醉玉碎 4545 字 10個月前

一晃一個月過去,川夢一中即將月考,學生們都在認真學習,希望能有個好成績。

實驗a班熱鬨依舊。埋頭苦學的人不少,但聊天的也少不到哪去,其中最亮眼的當屬邱羲。沒辦法,一個月下來,邱羲的人設被他糟蹋得一滴不剩,整個班都知道他妥妥的活寶一枚,哪熱鬨往哪湊,想知道什麼八卦直接問他,論八卦,他可是八卦王之一,問他保準能得到滿意的,有時還不忘把鐘渙拉上,導致現在鐘晚一看見邱羲過來就尋思著把她哥藏起來。

剛開始鐘渙還會反抗幾下,後來就直接生無可戀地跟著邱羲亂跑,反正他沒什麼損失,就當是散散步了。

勞逸結合,沒毛病。這話邱羲說的。

邱羲拉著鐘渙跑,江漫也沒閒著,拉著路延去操場溜達。至於為什麼呢?笑話,路延再繼續學下去,他身邊都能長草了。

那樣太安靜了,他希望他哥充滿煙火氣,就想不經意間瞧見的微弱燈光,江漫想。

現在是為數不多的空閒時間,莫塵和鐘晚也不會乾坐著,跑去便利店進貨去了。

休息過後,他們又投入到緊張的學習當中,高二不比之前,它要為高三做準備。雖然平時沒幾個正經的,但關鍵時刻自然不會鬆懈。

兩天時間不長不短,每一個人都在做最後的準備:路延抱著一本全是超綱題的試卷,一步步推敲。而江漫一手拿著作文全解,一手握著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這次作文再寫不好老師該敲他頭了。

邱羲也不落下風,平時吊兒郎當的,但真正上了考場,真沒多少人能跟他比成績,此時的他在記英語單詞。

鐘渙和於楓溪在討論一道沒見過的類型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難度係數大的題又怎麼能放棄。

莫塵和鐘晚不愧是閨蜜,乾啥都是一起的,倆人都跑竹霏那裡問數學去了。其實可以不用麻煩,川夢管的鬆,手機可以帶進來,隻是不能聯網。

淩回應該是他們中最清閒的人了,她還在搗鼓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小東西。

兩天後,月考如約而至,幾人都在一考場,路延江漫還是老位置,一號二號已經被他們兩個霸占一學期了。

邱羲是第十號,鐘渙比他強一點,第八。莫塵第五,鐘晚在十二號,和莫塵一排。至於a班其他人嘛,大部分也都在一考場坐著。

不一會一考場就坐滿了人,第三名是江漫的老熟人,江漫被路延壓在第二一學期,他就被江漫壓在第三一學期,到頭來,這倆奇葩硬是整出來個惺惺相惜。

第三名拍了拍江漫的肩膀,自信滿滿地說:“江漫,要不咱倆比比這次誰考的好?”

江漫用一種無法形容,統稱為看智障的眼神掃視著第三名,緩緩開口問到:“你是不是沒睡醒?”

“彆開玩笑,我認真的。”要說這第三名也是勇氣可嘉,邊說邊賞了江漫肩膀一拳,沒用力,江漫沒生氣,嘴角露出一抹笑,第三名感覺這笑挺瘮人,也確實很瘮人。

上次江漫高了第三將近二十分,這次一樣可以,甚至將差距拉得更大。江漫能在第二名的位置上坐這麼長時間,實力還是有的。

“說吧,比不比?”第三名一副你不比就是慫了的表情。

“行啊,如果你輸了就當我一個月免費苦力。”江漫見狀覺得這是坑第三名的好機會,於是提出了賭約。

“誰怕誰,如果是你輸了,就請我一星期奶茶。”

“行啊兒子,彆長胖了。”江漫挑釁道。

“滾你大爺的江漫!”三憤憤地吼。

江漫正要繼續說些什麼,突然發現考試時間快到了,就沒在搭理撒忽,也就是三。

不一會兒,發卷鈴果然響起,最先考的是語文,所以江漫總體上瀏覽了一遍,然後看了幾眼作文,最後拿起筆開始答題。

大概是托理科的福,江漫的邏輯思維和理解能力都超出常人一點點,所以除了英語不那麼出類拔萃,語數和理綜都很厲害,英語是硬傷,江漫早將它流放了。

他在有限的時間內他不僅做完了還又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雖然檢查出來的錯誤不一定好改。

路延的手速也慢不到哪兒去,他腦子好使,老師講的和課外積累的大多都記下來了,所以很快也停下了筆。

又過了幾分鐘,隨著收卷鈴響起,語文考試落幕,語文答案沒什麼好對的,僅有的幾個選擇救不回慘烈的分數,所以沒人打算對答案,基本全都在複習,除了個彆。

每場考試的間隔對於其他同學來說或許是用來複習的,但對江漫一定不是。他深知自己靜不下心複習,所以就直接趴桌子上睡著了。

大概是班中有些嘈雜,江漫睡得並不安穩。半睡半醒之際,他夢到了剛遇見路延的事兒。

小孩子的喜歡和討厭隻在一瞬間,剛開始他確實很喜歡這個哥哥,但是路延太沉默少語了,又不善於表達,不食煙火,明明是一家人,卻總帶著一種刻意的疏遠,仿佛下一秒便會消失不見。

漸漸的,江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再不想搭理路延了。

路延知道自己的性格冷,但他也不知道怎麼補救,畢竟他並沒有真正地把自己看作這個家中的一員。他不在乎自己的去留,即使是回到孤兒院,即使他不喜歡那裡。他融不進這個世界,他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如此。

媽媽還在的時候他其實很愛笑,也沒有現在這麼冷。但媽媽走了,他就知道不能像過去一樣肆意玩鬨了。所以他將自己的身邊築上高牆,封閉了自己。

江漫知道這不是路延的錯,但這個小傲嬌又拉不下臉去道歉,於是思考許久,決定向季月求助。

季月得知後,總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她剛信誓旦旦地對江明說這倆小崽子不可能鬨矛盾,這倆孩兒就給她上演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