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回答著眼前的降穀零的問題,但是手上和腳下不停猛踩著油門打著方向,快一點再快一點,這個任務必須讓波本拿到,他家人才能有一線生機。
而降穀零在聽到琴酒打算的時候沉默著,在黑色的保時捷在漆黑的夜色裡狂奔的時候,降穀零的心亂了。
把子彈對準無辜的人,他似乎有些做不到啊。
如果能選擇,是他自己代替有多好,他真的很愛這裡,願意為自己的國家奉獻自己的一切。
沒空搭理降穀零彷徨無助的表情,如果這些他都不能承受,他也沒必要留在組織了,強行的留下隻會坑害夥伴,斷送自己的性命。
以目前降穀零的表現他自然是見不到琴酒口中經常說的那位大人物的,可在電話裡降穀零卻聽見那人的聲音。
那是被修飾過的聲音,他根本聽不出來什麼,隻是在聽到琴酒的報告之後,電話裡的人下達了誅殺的指令。
“後天,你要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波本我會在遠處盯著你的。”
琴酒的目光帶著戲謔,降穀零感覺如如鯁在喉,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望著降穀零走出門的身影,琴酒的眼裡終於流露出彆的情緒“波本,你的時間不多了,加油啊,在這段時間想辦法救出他們。”
還不等琴酒幫人想對策,電話裡原本經過修飾的聲音忽然間恢複了正常“Gin。”
被喚了名字的琴酒馬上回神,伸手摸上了手機關掉免提,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冷漠“嗯。”
‘Gin,你能和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選擇後天嗎,原來的你可是要立馬解決,不是嗎?’
聽著電話的裡的問題,琴酒緩緩閉了眼眸,轉身背對著窗戶慵懶的靠在桌子上“後天是我答應釋放他們的日子,在最希冀的一天送他們上路,我感覺很有趣,何況他們在那種地方,不會得救的。”
背對著窗戶,身體也是靠著桌子,外麵對準琴酒的槍口並沒有發現琴酒藏在桌下手裡握著雷達。
一個人?是基安蒂還是科恩?
琴酒思考著在自己不遠處是誰的可能性,那倆人能單獨麵見那個人了?
他不在被哪位先生所信任了嗎?
“是嗎?”對麵忽然充滿玩味的笑了一聲,琴酒聽著這黏膩的冷笑更是皺眉,裝作拿煙的手悄悄把雷達放回衣服口袋,摸出一根煙望向雷達的方向。
“Gin.下次跟我打電話的時候不要吸煙。”
琴酒撥動了打火機對麵才慢慢出聲,琴酒暗自思付,電話裡是實時的,而且沒有彆的紛擾聲音,說明電話裡人並沒有和雷達裡的人聯係。
隻是單獨監視自己嗎?如果自己有什麼出格的動作,就會做掉自己。
琴酒想著的時候就被進屋子的兩個人震驚了,基安蒂和科恩?怎麼會?
那,那個人是誰?
在這倆人麵前還有電話裡通話的人,琴酒不敢有絲毫異常的舉動,慢慢渡步到倆人麵前,轉向了那人身後。
雖然在射程範圍,但是如果那人的目標是自己,如今自己的位置,那人絕對不會輕易的開槍射擊。
“我下次會注意,BOSS。”
琴酒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在吸引了兩人注意力的時候,悄悄伸手按了一下科恩的倍鏡。
結束完通話,琴酒才終於看向科恩“科恩,組織裡給你的槍,你就是這麼愛惜的嗎?”
琴酒指了指科恩背著的狙槍,倍鏡不知什麼時候鬆了,並且有可能要掉的危險。
順其自然的握住了配槍,琴酒自然而然的重新裝好倍鏡試了試準頭。
“還好,沒有損壞。”
把槍還給了科恩,琴酒慢悠悠的往外走,直到走出屋子後,琴酒才鬆口氣,還好.那個家夥沒開槍,自己剛才並不敢仔細的尋找,象征性的瞄準也是為了唬住要自己命的人。
不過看那人沒開槍,看樣子是唬住了,畢竟他拿完科恩的狙槍後,他就一直在兩人的身後,那人即便是想要自己的命,除了Rye那樣的狙擊手,還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乾掉他。
而遠處的Rye看著那銀發的人離開自己射程並未流露出任何情緒,手指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