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被烏丸蓮耶懷疑了,這小子做了什麼嗎?
琴酒思付著,難道是他被軟禁的這些天,烏丸蓮耶發現了自己什麼,又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好讓朗姆有所行動?
但是以烏丸蓮耶的性格,知道了自己是臥底的事,不會讓自己這麼安然的處在這裡,脖頸間一陣窒息感,讓琴酒恍然所悟,鉗製嗎?
讓自己認清自己的身份,同時告訴警方自己叛變了?好一個一箭雙雕。
但烏丸蓮耶下一個動作,就讓琴酒之前的想法瞬間覆滅了。
“坐吧,就坐我旁邊。”烏丸蓮耶說著的時候,伸手壓在人衣領上,把琴酒脖頸上的東西暴露了無遺。
如果自己真的是組織的叛徒,他不會允許自己坐他的旁邊,縱然他有十足的把握,他也絕不會允許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今天的主角是貝爾摩德,屋裡的人是我最信任的部下們,然而屋外的人就不一定了,所以我讓貝爾摩德跟我們演一場精彩的演出。”
演出?琴酒想了下貝爾摩德擅長的領域,再看向烏丸蓮耶眼裡的瘋狂,他的腦海裡也漸漸的染上了一個瘋狂的想法,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烏丸蓮耶。
“Gin,你好像猜到了啊,真聰明。”烏丸蓮耶手指攥著琴酒脖子上的圖騰,思考著要不要在打一條鏈子的可能性。
“所以屋外都是我們的人嗎?”組織裡人數龐大,有些更不是通過他進來的,饒是他記憶力再好,也不見得組織裡每個人都認識。
“噓,好戲開場,以自己的性命為餌,獎勵會是更加的豐厚。”
拿出微型的□□,烏丸蓮耶瞄準了防火的裝置,隨著一聲槍響,陰暗的小酒館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鳴笛聲。
“彆動,警察!”
有暴起的顧客,還有安靜的酒保,這場以烏丸蓮耶為餌的清查也正式的拉開了序幕。
看著監控裡的慌亂,琴酒的臉色沉了下來,烏丸蓮耶這一手玩的確實高明,即便是他知道這是餌,他保不齊也會拉著自己身後的勢力進行抓捕。
“我是白鳥任三郎,現在請各位協助調查,當然也包括你們。”
白鳥任三郎說著的時候,眼睛飄向了琴酒和琴酒旁邊坐著的男人。
烏丸蓮耶聞言攤開了雙手,慢慢渡步並且環視了周圍的一切,似乎想把每個人都記住在心裡,才慢慢渡步而去。
“白鳥任三郎嗎?”
琴酒慢條斯理的聲音如同被毒蛇劃過一樣的黏膩,嘴角劃出輕笑“如果我是沒罪的,我會請教請教你們的上司,這是不是侵犯民權。”
“走吧,我知道你,琴酒!”
白鳥任三郎的聲音不輕不重,但足夠屋子裡的人都聽得見,有些人眼裡有絕望,有些帶著得意,琴酒看著屋裡的表現鳳眸一眯,一群蠢貨。
雖然有些人認為琴酒大勢已去,但多年的威壓尤在,一時間也不敢有人造次,想起那個小臥底,琴酒蹙眉,提醒了警官的名字,希望那個小臥底可以反應過來。
外麵自然是沒有警車,屋裡的白鳥是貝爾摩德偽裝出來的,琴酒出門之後轉身進了集裝車內,裡麵的烏丸蓮耶和朗姆已經坐好了。
“坐吧,中間的位置給你。”烏丸蓮耶難得的好脾氣,衝人招招手。
“這個危險的主意是誰想的?”想這方法的腦子裡不見得有多正常,小心防範點的好。
“我,不過朗姆也覺得可行,”烏丸蓮耶自然的回答著,看著一塊塊小的監控錄像。
“這種貨色的答卷,自裁才是滿分,boss想要什麼高分答案?”琴酒滿臉的不屑,漫不經心的掃過所有屏幕,最後興致缺缺的摸出香煙。
暫時還沒有審問降穀零,降穀零在這次行動中充當什麼角色?
“不要在我麵前抽煙。”耳邊是烏丸蓮耶不耐煩的聲音,琴酒聽完依舊是猛猛的吸了一大口,煙霧朝著另一側的朗姆吐了過去。
“Gin!”
聽著那聲帶著威脅的呼喊,琴酒勾唇一笑“sorry,boss不喜歡我吸煙。”
被吐了一臉煙霧的朗姆一陣無語,他總不能因為這被吐了一臉煙霧就跟人動手吧?
但是琴酒這樣又確實很欠揍,在猛一口煙的時候琴酒的目光再次轉向他的時候,朗姆下意識的憋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