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耳邊又是琴酒輕佻的輕哼,看著藍色的貓眼失神,琴酒有些愉悅,看樣子降穀零的耐力不過如此。
真不知道警校給訓練了什麼,很輕鬆的就能製止住對方的行動,看起來格鬥的要領還想辦法在給人些許的指點。
“喂,差不多可以了吧?”
降穀零屈起一條腿儘量的阻擋琴酒的靠近,卻不想琴酒的也是曲著一條腿貼在降穀零翹起的腿上以支撐,一手壓著小腹,那是人體不能忍受痛感之一,接著整個的托起降穀零的頭,捏住了後頸。
“琴酒!”捏住後勁實在是疼,降穀零皺著眉喊道。
被叫的琴酒微微闔眸偏了頭“波本,你聲音太大了,你想把其他人也吸引過來,看你現在難堪的樣子嗎?”
被琴酒這麼一提醒,降穀零紅了臉,琴酒按倒他的的地方恰好就在車身那,本來就是看不見的,可被琴酒這麼一提醒有些心虛的伸手拽著人的衣領拉近了自己。
惱怒的降穀零不禁帶了力氣,倒是琴酒的配合讓琴酒薄涼的唇恰好的貼在了降穀零的嘴巴上。
那藍色的貓眼再次睜大,琴酒的眼眸也不可查覺的變暗了。
真涼,降穀零心裡所想。
真暖,這是琴酒的心裡所想。
那處鉗製的手一直未曾放開,降穀零也不敢多做反抗,偏了偏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你要是潑臟水就潑,反正之前你抓了那麼多臥底,抓錯幾個,那位先生也不會起疑。”
“波本,我從未在任何人麵前失手,無論是誰,這當然也包括你。”
“那你的證據呢?看著那個眼鏡男看我,你就認為他認識我?那個人也一直和你說話,我到是會認為你和他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暗語的交易。”
降穀零說完的時候,又不自覺的打挺,深吸一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琴酒,他怎麼還揉了起他的臉來?
在一側腿要收攏的時候,琴酒強橫的用膝蓋隔開,手摸進了黑色風衣的兜裡,摸出銀白色的手銬,給人鎖在了車輪上。
因為已經控製了人的雙手,琴酒可以騰出雙手來對付降穀零。
“現在,我才是主宰,你沒有任何能質疑我話的權利,波本。”
琴酒說著的時候,手上用力壓在人的下腹服,那地方是人身體脆弱部分之一。
被按在那裡降穀零想蜷著身體,太疼了,琴酒打人真的太疼了,降穀零心裡想著。
琴酒一直注意著人的變化,看著差不多到崩潰的邊緣,也不知道人還能堅持多久,看人目光裡有了決然,心道一聲不好,在人張口的時候手掌直接塞了進去,防止人咬舌自儘。
在降穀零咬到琴酒手背的時候,琴酒忍不住的抽氣。
嘶,琴酒微微抽氣,這小臥底咬人真疼一點不留情。
嘴裡有了血腥味,但是沒有疼痛,降穀零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咬傷的琴酒的手,那處的手還在繼續,降穀零憤恨的更加用力。
手掌的血流的更多,琴酒感覺自己的手都被這小貓咬穿了。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認識不認識剛才那個人。”
後脖頸被捏著,降穀零感覺有些呼吸不暢,琴酒那雙手不知殺了多少人,自己的命此時握在人手裡,也不敢多做掙紮。
眼角因為疼痛留下了生理的淚水,琴酒置若罔聞,手上繼續用力開口。
“安室透,你到底認識不認識剛才的人?”
安室透?降穀零恍惚間聽見了這名字,安室透,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是他的名字?!
因著被琴酒叫了安室透這個名字,降穀零終於想起了安室透是他的化名,是他潛伏這個黑色組織用的化名。
如果他或者後來的人沒法除掉這個黑色組織,那麼他隻能用安室透這個名字死去,降穀零的名字永遠的不會被人發現。
即便是死,他也要用降穀零的名字去死,降穀零灰敗的眼眸裡重新綻放了神采,看著降穀零的神色重新綻放出神采,琴酒才放心的收回手。
被琴酒叫了安室透的時候,這讓降穀零微微有些失神,琴酒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又響起了。
“波本,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室透。”降穀零片刻的失神後,堅定了自己的目光,並且回望了那綠色的眼睛,毫不畏懼,毫不退縮。
手腕的鉗製鬆開了,但剛剛強迫的激烈還有鉗製降穀零還是有些起不來。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琴酒歎口氣,心念一動脫掉了自己不離身的黑色風衣,蓋在了降穀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