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我便繼續在倚梅園修剪枝乾,內心又有些不安,怕他看出我的意圖,又怕他明日不來,我便沒有法子借助他出宮了。
第三天他果然又來了,但我還並未到,我代替小柳兒去景仁宮送梅花去了。送梅花時我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搶著想要給後宮的各位主兒送梅花了,因為會拿到主子給的賞銀。
拿到賞銀的我自然也十分開心,一時間便忘了昨日和那位尊駕的約定。當我想起時,時間已是下午了。我慌忙的向倚梅園走去。看見那位尊駕竟然還站在那裡,在等著什麼人。我快速走去福了一禮說:“尊假恕罪,奴婢今日去給後宮小主送梅花了,故上午的時候沒有趕來當值,還請尊駕寬恕。”
他並沒有生氣,隻是有些委屈地說了一句:“我從早上就來了,等到了現在,你才來,送個梅花也不需要送多久吧,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我一聽,臉上火辣辣的,騰的一下就紅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送完了梅花,一時間有些高興。”我聲若蚊蠅地說道。他聽完卻很奇怪:“送梅花有什麼好高興的?”聽到這兒我高興的回到:“因為送梅花送的好,小主兒會給賞銀,攢夠了賞銀,等我25歲被放出宮就可以開糕點店了,若是攢的賞銀再多一些 ,說不定我還可以買一個小房子。”他聽完咳了一聲,但我似乎聽到他笑了一下。可能是為了轉移話題吧,他又問我:“你怎麼不自稱奴婢了?”我聽完著急的說道:“我…奴婢是因為著急再加上說到了自己高興的事情,一時間忘了禮數,還望尊駕恕罪。”他聽完我說的話,卻說到:“以後在我麵前就自稱我吧。”我有些惶恐,說:“奴婢不敢。”他卻回:“這有何不敢的,以後隻有我們兩人時,你便自稱我。”1
我聽完他說的話卻有些為難,他似乎是看出來了,便說:“反正也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自稱我,也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聽完後一咬牙:“那奴婢以後就自稱我了。”他聽完倒是很高興,連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