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就想調頭離開,但金玉又問了我一句話,讓我直接和他打了一架。
他問我:“許皓然,多少錢能睡你一次,你開個價?”
我麵無表情地走到他麵前,一拳頭砸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倒是反應很快,直接上手抓我的臉,我們打成一團,很不體麵,最後氣喘籲籲地扶著小樹林的樹乾。
金玉擦了擦嘴角的血,問我:“你不也是同性戀麼?”
我懶得搭理他,一點點平複劇烈跳動的心臟。
過了幾秒鐘,他說:“你是有喜歡的人了。”
我依舊沒有回話,但金玉卻說:“看來,我是猜對了。”
“金玉,你最好不要多嘴。”
“當然,你替我保密,我也替你保密,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應該的。”
“我和你不是什麼兄弟。”我很認真地對他說。
不過金玉似乎很不在意這句話,他依舊會時不時的撩撥我幾下,嘲諷我幾次。
直到後來,我受儘情傷,從老家灰溜溜地提前趕回了學校。
我原以為宿舍裡沒人,擰開鑰匙,卻又撞見了金風和陌生男人在鬼混,這回他玩得更花了,自個兒穿了旗袍,偏偏還是上麵的那個。
我沒有躲避他們,也沒有製止他們,而是順手將門一關,行李箱推到一邊,踩著梯子就往自己的床上爬。
我的行為讓金玉和他的伴兒驚呆了,兩個人停止了呻/吟,也停止了動作。
過了一會兒,金玉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你他媽的要加入我們麼?”
我沒回這句話,反倒是拉開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耳朵,權當沒聽見了。
這對野鴛鴦雖然大膽,倒也做不出當著我麵繼續亂搞的舉動,不過片刻,我就得到了想要的清淨。
金風送走了情郎,站在了我的床下,伸手扯著我的被角喊:“許皓然你發什麼神經呢?”
“……”我沒說話,事實上,有點懶得搭理他。
“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不是去見你那個在老家的情郎了麼,怎麼,不如意了?”
“……”
“喂,你該不會是分手了吧?”
“……”
“許皓然,你要是分手了,本少爺可以考慮收留你,你就當我男朋友吧,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不好?”
“我有潔癖。”
“許皓然,你他媽的嫌我臟啊?”
“……”
我沒說話,但我的意思很明顯了。
從那天開始,金玉再也沒和我說一句話,直到後來,他遇上了麻煩,不得不向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