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 一時間,屋裡的三個人麵麵相覷,……(1 / 2)

送走了蘇一淮,劉浣言先走回房間,看看饒晉文的情況,再給他倒煮好的解酒茶。

可才走到走廊的一半,就看到斜倚在門框上的男人,潮紅著臉,眼睛血紅,眼神陰鬱地看著自己。

饒晉文知道自己在吃不該吃的飛醋,可是她叫蘇一淮“一淮哥哥”叫得那麼動聽,他心中的怒火一陣陣湧上心頭,快把他原本就殘缺的理智燒焦。

劉浣言關切地上去扶著他的手臂,柔柔地問他:“口渴嗎?哪裡難受?”

饒晉文隻直勾勾地盯著她,就是不說話。眼神那麼凶猛,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劉浣言見他不說話,臉又是潮紅的,以為他發燒了,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也不燙啊……

下一秒男人把她摟入懷中,滾燙的唇覆上她的,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她動彈不得,隻能依在男人懷裡用鼻子快速吸氣。

濃濃的酒氣彌漫在兩個人周身,劉浣言有那麼好幾個瞬間覺得自己快要醉了。

下一秒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把她按到了臥室的牆上,繼續細細密密地吻著她。

劉浣言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感覺到他放開了自己,她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男人半邊身子倚著牆,也在粗粗地喘息。

她望著男人,低低叫他:“晉文哥哥。”

男人低著頭凝視著她的眼睛,伸手重新把她摟進懷裡,半醉半醒地兩個人栽倒在床上。

“言言”,他壓低聲音,劉浣言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然怎麼會從裡麵聽出傷心和無奈?

“嗯”,她伸手撫摸他的眉眼,為他舒展緊皺的眉頭。

他想問她:一定要叫蘇一淮“一淮哥哥”嗎?不能隻叫他哥哥嗎?

可是他問不出口,他忍著心裡的難受,言辭懇切地對小姑娘說:“言言,彆叫我晉文哥哥,叫我彆的,隻有你一個人叫的那種。”

劉浣言的手停在他眉眼處沒有動,“你……”

饒晉文伸手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疼,言言,這裡疼。”

劉浣言的心都軟了,輕輕地給他揉著太陽穴,“好點了嗎?還有哪裡疼?”

他伸手捂著心口:“還有這裡。”

劉浣言第一時間以為他喝了酒心臟不舒服,心裡一緊,雙手覆上他捂著心口的那隻手,“我們去醫院看看!”

饒晉文睜開通紅的眼睛看著她,聲音嘶啞:“言言,聽見你叫他哥哥,我心裡難受……”

劉浣言怔住了,手被男人拉住沒有放開。他的手心滾燙,熨帖著她的手背。

他說什麼?叫蘇一淮哥哥,他聽了難受嗎?

她在一瞬間明白了男人自蘇一淮走後的種種,眼中柔情泛濫,他這是吃醋了吧?

她沒有抽回手,用另一隻手輕拍他的背,“好,我答應你,你彆難受。”

然後他蹭著他攥著的那隻手,嘟嘟囔囔地睡著了。等他睡著之後,劉浣言輕輕抽出手,站起身到廚房熱了醒酒湯,端著熱湯走到他臥室,半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半推半就地哄著他喝下去。

喝完以後她又把人搬成側臥狀,生怕他被嘔吐物嗆到,然後給他蓋上薄被子,拿著空碗關上燈,把門半開著出了臥室。

她給渺渺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這邊的情況,用清水隨意洗漱了一下,把公寓的門鎖了,就到饒晉文給她準備的房間休息。

擔心晚上饒晉文不舒服自己發現不了,她把房間門虛掩著,還上了鬨鐘,半夜起來查看他的情況。

終於是平平安安地到了第二天。

因為前一晚沒有睡好,劉浣言破天荒地沒有被生物鐘帶起床,而且被雞蛋的香味鬨醒的。

她迷蒙地睜開眼,看到坐在自己床邊的人,他洗淨了滿身的酒氣,神清氣爽地坐在她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想要坐起來,卻被男人按住了,“再睡一會兒?”

她靠在枕頭上搖搖頭,打了個哈欠,“不用了。”

男人用被子裹著她抱起來,又坐在她床邊,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她:“謝謝言言,昨天,辛苦了。”

他雖然醉了,控製不住自己,但是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裡清清楚楚,他記得明明白白。

他昨天,真的是有些借題發揮了。

劉浣言靠在他胸口,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沒搭話。

饒晉文等不到懷裡人的回答,低頭看她,卻見小姑娘麵色蒼白,連嘴唇都慘白地靠在他懷裡,不舒服地擰著眉頭。

他胸口一疼,連忙問:“怎麼了?”

劉浣言感覺到下身的異樣,這幾天太忘乎所以,忘了還有那回事了,什麼都沒準備就睡在這裡,不知道被子上有沒有沾上……肚子還疼得要命……

她咬著牙齒忍過一波疼痛,小聲說:“我要回家。”

饒晉文看她這個樣子本就心裡沒底,看她什麼都不說,白天才憋出要走的話,更是心慌。當下就篤定地認為是自己昨天做得過火讓她生氣了。

他抱緊懷裡的人,心口酸疼,聲音嘶啞,早晨的意氣風發在一瞬間煙消雲散:“言言……”

“我真的得回去。”劉浣言抬起頭看著他,這該怎麼和他說自己現在的狀況?她說不出做不到的啊!

聽她這麼說,饒晉文更慌了,把她緊緊箍在懷裡:“不準走。”

劉浣言忍著腹部的疼痛,哭笑不得:“我讓我回去一趟好嗎?”

饒晉文仿佛被她哄小孩的語氣說服了些,拉回了一些神智,問她:“回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