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劉浣言開車把人送到了酒店,先陪著渺渺到她的房間去收東西。
渺渺一進門就躺在床上,“嘖,大理的空氣真的好!也沒那麼熱。隻是風有點大。”
“那當然了,上關花,下關風,蒼山雪,洱海月,是大理流傳多少年的景觀了。”
“哇!現在是夏天,估計看不到雪,洱海月應該能看到吧?”
劉浣言想了想,“這邊有一段時間推出了夜遊洱海的旅遊項目,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我問一下。如果沒有的話我帶你到海邊看。”
“嗯!太好了!謝謝言言!”渺渺從床上跳起來,跳到她身邊抱了抱她,又跑到落地窗旁。
“哇!這個夜景絕了!”
他們的房間訂在靠近海邊的高樓,所站之處就好像登高遠眺,海景儘收眼底。
劉浣言走到她身邊,一起看著外麵的景色,覺得,心曠神怡。
雖然她生在這裡,長在這裡,但是始終沒有機會去訂個高樓的海景房看看海景,所以,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景色。
“嘖,言言,我就不留你了,咱們明天見。”渺渺望著窗子上劉浣言的倒影,感慨著美人養眼。
突然想起自家大老板還在旁邊房間等著這個美人,她對劉浣言說:“你快去大老板那裡呀,這種絕世美景應該兩個人一起看才對!”
“我……”
劉浣言還沒有說話,渺渺又接著說:“吃飯的時候你們吃的是甜蜜苦瓜,我吃的是甜蜜狗糧……”
說完伸手把她推出了房間。
另一邊,饒晉文一直開著房門等著小姑娘來。
劉浣言敲門進去的時候,他正站在落地窗邊看海景,聽見敲門的聲音,轉身看她。
他笑著對她伸出手,等她走過去。
劉浣言把門合上,向他走去,拉上他的手。
兩個人靠在一起,站在落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
饒晉文慢慢側身,看著劉浣言的側臉,“言言,你來兌現諾言嗎?”
諾言?劉浣言想起自己吃飯時說的話,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會說出那種話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她仰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綿綿不絕的思念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化為實體,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的眼神如泣如訴,明亮得好像什麼情感都沒有,可是卻讓他感覺到無言的邀請。
他俯下身,親吻了她。
劉浣言閉上眼睛的最後一瞬,看到了男人身後又大又圓的月亮。
許久,饒晉文給坐在落地窗前椅子上的小姑娘倒了杯水。
劉浣言雙手接過來,覺得,嘴唇都腫了。
饒晉文看著她小心翼翼喝水的模樣,笑著坐在旁邊,以後每次出來吃飯都點苦瓜吧?
喝了水,劉浣言問他:“剛剛,吃飽了嗎?”
她的意思是如果沒吃飽,帶他們去嘗嘗這邊的燒烤。
可男人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飽了。”
劉浣言被他露骨的眼神和笑容震懾住了,咽了咽口水,有些羞惱:“我說的是晚飯。”
男人點點頭,聲音低低的,聽上去正經得不得了:“我說的也是晚飯。”
劉浣言嬌嗔地看他一眼,無奈地笑了。
劉浣言要回家的時候,饒晉文堅持坐她的車,把她送回了家。
劉浣言停好車,又偷偷溜出家門,拉著男朋友的手,送他去打車。
“明天上午我來帶你們吃早餐。”
饒晉文看著小姑娘主動的樣子,忍不住逗她:“儘地主之誼?還是儘老板娘之責?”
劉浣言本來被李顥浴一口一個“老板娘”叫得心驚肉跳的,現在還被他這樣逗,臉都急紅了:“我沒有……”
“沒有歡迎我,還是沒有當我的賢內助?”
劉浣言知道說不過他,捏捏他握著自己的手,“不開玩笑,有點遺憾,你第一次來大理,應該站在你麵前對你說‘你來了呀’才對。”
身邊的男人站定了,看著疑惑地偏過頭看自己的小姑娘,“嗯,我來了。”
我的行李箱裡還帶著送給我未來嶽父嶽母的東西呢!就是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嘖,饒晉文不動聲色地歎了一口氣,萬一小姑娘還沒準備好……
“對了,明天約的幾點?”
劉浣言問的是他們和予我歡顏約定的時間。
饒晉文一臉茫然,“不知道。”
劉浣言有些無語,這麼放任自如的嗎?
可她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這裡,他應該不會親自出馬辦這點小事吧?
這件事對於渺渺和她來說有新鮮感,也有作為讀者的遺憾,但是站在他的角度,是見怪不怪的吧?
“那明天八點吃早餐會不會有點早?”
不確定他們工作時間的安排,劉浣言覺得有些不方便安排,擔心打亂他們的計劃。
“不會。”
彆人他管不了,自己他是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