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開瓶蓋,準備遞給他的小姑娘,可小姑娘已經擰開了自己的瓶蓋,喝起了水。
嘖,饒晉文覺得有點受傷。
今天他已經兩次被李顥浴獻殷勤比下去了,小姑娘是個心裡不計較這些的,要是她是個斤斤計較、吹毛求疵的,那今天他就被比下去了。
男人的勝負欲在他心裡莫名熊熊燃燒起來……
劉浣言喝了水,給大家又說起蒼山的情況。
蒼山雲景變幻萬千,其中最有名的是“望夫雲”和“玉帶雲”。
望夫雲每年冬春季節常出現於玉局峰頂,這雲出現後洱海隨即狂風大作掀起陣陣驚濤駭浪,漁船不能出海,因此望夫雲又被稱為“無渡雲”。
玉帶雲不僅嫵媚動人,而且按白族農諺所說,她還是豐收的預兆:“蒼山係玉帶,餓狗吃白米”。
七龍女池是玉帶雲遊路的第一個景點,距清碧溪4.5公裡。七龍女池位於黑龍溪的中部,在深邃飛流的黑龍溪澗中,從下至上有天然的七個清泉水池,每個水池的西側飛瀑跌滑而下,就如潔白的輕紗掛在壁上,給人有一種虛幻神秘的感覺,池中水清見底,周圍是青山白石妝點,入水池間猶入洞天仙境。
劉浣言介紹完又補了一句:“咱們今天走的這條路線,就能去七龍女池。”
“還有好多條旅遊路線?”李顥浴也有些好奇。
“嗯,還有比較出名的洗馬潭,是高海拔山區的天然池塘,還有高山杜鵑在周圍,景色也很美。”
他們一邊向前走,渺渺問道:“上次你說過,大理有‘風花雪月’的傳說,是怎樣的傳說呀?給我講講唄!”
下關風:
有這樣一個傳說中雲南海東道士的學生王宏,和白狐仙結為夫妻。白狐仙煉得寶珠一顆,王宏常含在嘴裡,有些道法。他與村裡姓千、姓萬兩家有仇,告訴老師要殺千家、萬家,老師聽錯了,以為他要殺千家萬戶,就趁王宏從東海跨到西海之際,用一個硯盤把他打入海底。白狐仙隻好向觀音老母求救。觀音老母給她六瓶風,能把海水吹乾,但背著六瓶風不能與人說話。白狐仙來到下關江風寺息腳,恰巧一婦女肚痛要生小孩。婦女請他出寺找人,她應了一聲,五瓶風已鑽進地洞。她把剩下的一瓶風放在蒼山頂上,對著洱海直吹。大風一吹,山頂便出現一朵雲,她站在雲頭,希望能看到海底的丈夫,成了一朵“望夫雲”。而下關因地洞有五瓶風,便成了“風城”。
上關花:
古時上關有一棵叫"朝珠花"有奇花,它花大如蓮,開12瓣,閏年13瓣,香聞十裡,果實可作朝珠。當時徐霞客也曾慕名前來觀賞,可惜隻見樹而不未得見花。對這花也有個膾炙人口的傳說:當年有個善良的婦女難產時得一位仙翁賜給有朝珠含在口中,由於不慎重朝珠落地,便長出這棵奇異的花樹。花樹長成後經常招來貪官汙吏的騷擾,百姓苦不堪言,便忍痛將花樹砍了。從此,這棵神秘的上關花便越來越令人神往,成了大理地區珍奇花卉的代稱。其實,大理花卉品種之多舉世矚目,僅茶花一類就多達40多個品種,"家家流水,戶戶茶花"早已傳為佳話。
蒼山雪:
蒼山十九峰,每峰海拔都在3500米以上,最高的馬龍峰達4122米,由於海拔較高,在峰頂異常嚴寒,終年白雪皚皚,在陽光下晶瑩潔白,蔚為壯觀。經夏不消的蒼山雪,是素負盛名的“風花雪月”之最。傳說有一年蒼山腳下瘟疫流行,有兩兄妹用學到的法術把瘟神趕到山頂上,埋在在雪裡凍死了。為了使瘟神不得複生,妹妹變成了雪人峰的雪神,永鎮蒼山。大理山河壯麗離不開蒼山積雪的景觀。
洱海月:
相傳洱海裡有三條善良的青龍,與那裡居民相處的很好。後來來了條黑妖龍,想霸占洱海,戰的三條青龍遍體鱗傷。恰好觀音老母從上空路過看見,便取出定海神珠,對準妖龍一擲。神珠立即化作閃閃發光的大金盆,把妖龍罩在海底。觀音老母在金盤上係上了金鏈,拴在了金樁上,派出金牛在金樁旁看守。那大金盆成了海底的“金月亮”。洱海旁有個朱百萬,聽說海底有金鏈子、金月亮,就連夜去偷。窸窸窣窣的拉鏈子聲驚動了金牛,金牛放開四蹄,一聲咆哮,掀起大浪,把朱百萬吞沒了。觀音老母得知後,就用了一塊繡白花的藍手巾把金月亮蓋起來。從此,金月亮雖在海底,卻不再放出炫目的霞光。
介紹完了這幾個故事,劉浣言還想說點什麼,眼前伸出一隻手,骨節分明,握著一瓶礦泉水。
她看向手的主人,是饒晉文。
可是,她自己的手裡有一瓶水啊……
她望著男人手裡的水,微皺著眉頭,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笑著把水接過來喝了一口。
渺渺輕輕砸著嘴巴,頭歪向身邊的男人,小聲問:“你吃到狗糧了嗎?”
李顥浴斜眼剛剛還顫顫巍巍,現在已經有心思說笑的渺渺,心想單身狗才吃狗糧,可我現在不想做單身狗了。
“咳,你喝水嗎?”李顥浴差點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話到嘴邊了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改口。
渺渺兩肩一聳,“已經喝完了喲~”
渺渺喝水就像小水牛,咕嘟咕嘟一口乾,哪裡等得到現在。
李顥浴看了自己手裡的水瓶,現在還不能拿它給渺渺喝……
於是他默默擰開水瓶,自己喝了一口水。
渺渺有些奇怪地歪頭看著他,頓時頭腦清醒了,自己怎麼能和頂頭上司聊他頂頭上司的八卦呢?
根據甄嬛定理,他剛剛那句問她喝不喝水的話,就是在隱晦地提醒她“不要多嘴”。
渺渺這麼一想,清醒了不少,癟著嘴巴不說話了。
李顥浴不知道自己的話在身邊的人聽來是這個意思,望著她的表情猜不透她的心情。
劉浣言喝了水,水瓶的蓋子在饒晉文那裡,她隻能把水瓶遞給他。
“謝謝。”
饒晉文嘴角勾著笑,“彆客氣,我的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