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百花齊放,我眼裡卻隻有一襲素衣白……(1 / 2)

饒晉文喝了蜂蜜水,吃了一些糕點,胃裡暖和和的,舒服了不少,迷迷糊糊地就想睡覺,他靠著坐在身邊的小姑娘,對她說:“言言,我累,不想回去了。”

劉浣言一歪頭就看到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頭,看他的神情好像很難受,要不,就讓他睡在這裡,自己照顧他一晚?

他都醉成這樣了,總不能發生什麼吧?

況且,這間房間是標間,有兩張床,還是比較方便的。

劉浣言像哄小孩子一樣哄他:“那好,你跟我進去先洗把臉再睡可以嗎?”

“好。”

饒晉文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依著她進了房間。劉浣言用自己帶來的一次性洗臉巾給他擦臉擦手,讓他隨意衝了衝腳,然後就讓他先上床休息了。

劉浣言因為白天算是長途跋涉,衝了個澡,吹乾了頭發,換了睡衣才出來的。

饒晉文靠在床上睡眼惺忪的,都快睡著了,聽到她的動靜,一睜眼,就看到披著頭發,穿著小兔子睡衣套裝的小姑娘。

好可愛啊,好想把她摟在懷裡。

饒晉文發現自己有些口乾,他清了清嗓子,劉浣言聽見了,問他:“怎麼了,要喝水嗎?”

饒晉文直勾勾地盯著她,沒有說話。

劉浣言給他倒了些熱水,端到他床邊的時候他已經坐起來了,接過水小口小口地喝。他喝完水,劉浣言接過水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劉浣言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味,饒晉文眼神迷離地看著她,突然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跌坐在床上。

劉浣言小聲驚呼,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拉自己。一抬頭就看到放大了的男人的臉,緩緩向她湊過來。劉浣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饒晉文隻在她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你怕我?”

劉浣言睜開眼,看著他的眼睛搖搖頭,“不怕。”

饒晉文又問她:“為什麼不怕?”

劉浣言笑了一下,怕他看到,迅速地低下了頭。

饒晉文擰著眉,一時間沒有明白她那個表情的意思,笑?然後怕自己看見又馬上低下頭裝作沒有笑?

他湊近小姑娘,問道:“告訴我,言言。”

劉浣言抬頭看著他,憋著笑,還是告訴他了:“男人喝了酒之後很多都是不太行的,所以不用擔心。”

饒晉文瞪大了眼睛,緊擰著眉頭問她:“誰教你的?”

劉浣言眨眨眼,我就不能自己學嗎?

見她不說,饒晉文眯著眼睛看她,然後威脅她:“剛剛服務員來的時候你掐疼了我的胸,要不我掀開衣服你給我吹一吹?”

劉浣言呆住了,見他真的伸手去掀衣服,她連忙伸手按住,“我說,春梅姐告訴我的。”

劉浣言已經美化了春梅姐的原話,她原本說的是:男人喝了酒就變得軟趴趴的。

她都沒好意思說出原話來。

饒晉文麵上帶著笑,磨著後槽牙,想著一定要讓小姑娘離這個趙春梅越遠越好。

他伸手摸摸小姑娘的頭,又低頭啄啄她的嘴,溫柔地對她說:“睡吧。”

劉浣言眼睛如月般看著他,靜靜的,沒有說話。

饒晉文突然反應過來她目光背後的含義,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地告訴她:“趙春梅說的代表不了所有人。”

見小姑娘的眼神還是那樣波瀾不驚,仿佛自己真的喝了酒沒有能力一般,他乾脆伸手拉著小姑娘的手就往自己的被子裡塞。

劉浣言被嚇到了,連忙抽回手,笑著哄他:“睡吧,太晚了,明天還有得忙。”

饒晉文眯著眼睛看著她,歎了一口氣,認命地說:“睡吧,晚安。”

劉浣言給他蓋好被子,躺到床上關上燈,就聽到了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他是真的累了吧?強撐了這麼久,燈一關就睡著了。

劉浣言蓋好被子閉上眼睛,聽著海浪的聲音,睡著了。

第二天,饒晉文醒來,聞著自己的一身酒氣,看看睡在隔壁床的女朋友,決定先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

他輕手輕腳地出門,然後輕手輕腳地拉上房間門,然後看到了從隔壁房間門出來的饒彥瞻。

他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二哥,不敢置信地用手指著他身後的門,“二哥,你怎麼在這裡?”

饒彥瞻神情有些慌亂,頭發也亂糟糟的,衣服皺巴巴的,一副很憔悴的樣子。

這還是他那個精致高冷的二哥嗎?

“我,路過。”饒彥瞻看了一下樓道,應付地說。

“可是,我看見你從裡麵開門出來,我確定這裡不是你的房間。”饒晉文看著他,皺著眉頭說道。

饒彥瞻輕咳了一聲,有些窘迫,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轉過身又是那個高冷無情的男人,“你管得挺寬,你自己又從哪裡出來?”

“我”,饒晉文氣結,心想老子有女朋友就從這裡出來又怎麼樣?你呢?你有女朋友嗎?你沒有女朋友你從那裡出來是什麼意思?!

饒彥瞻沒有理他,轉過身冷酷無情地走了。

饒晉文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門上的房號,在心裡記下了。他倒要看看是誰!把他的親親好二哥迷得神魂顛倒!

他上樓洗了個澡,下樓前給劉浣言打了電話,想約她一起吃飯,可是小姑娘身邊吵吵鬨鬨的聲音已經告訴他,她在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