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宣煬沒有來。

無虞慌了，她好怕宣煬拋棄他。

半個月後，手上夾著板子的宣煬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你……怎麼了？”無虞說，“你好久都沒來了。”

宣煬坐下說：“自作孽唄，宣五和李岸那個徒弟私下生了一個小孩，現在都應該三歲了，不過我沒看見，我偷偷跟著宣致，然後告訴李岸他的行蹤，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多亂子。”

“聽他們說，宣致當時被一箭穿心釘在樹上，那都沒死，回來又把李岸那女徒弟印的宣門的寶物《陣法圖》給燒了，氣得李岸給了他一掌，還是沒死，反倒是那個李知白瘋了，然後他撲過來給我打個半死，又被門主罰了十幾棍，直接關屋子裡不許給吃食，這回應該死踏實了。”宣煬說，“他要是死了，我應該是高興的。”

“你為什麼這麼恨他。”無虞突然問，“是因為嫉妒嗎？”

宣煬沉默了好久，才說了一句：“算是吧，小孩子的惡才是最純粹的惡。”

被嫉妒裹住的內心反倒是慚愧起來了。

“但我不後悔，就算我以後不得好死……”宣煬說，“也是如今的我自找的。”

……

宣煬從北國做任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