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們的“最不幸”的是總是交織更替的。
在灰蒙蒙的不幸誕生後,那個男孩在一個雨天出門,路途中被一輛闖紅燈的小轎車撞倒。送到醫院時已經斷氣。
我的朋友悲痛的和我一起打聽到了他的“新居”。
在開車前往的一條長長的山路上,她手上拿著一個白色厚紙片。
右手中拿著一把包著紅色鐵皮且略微生鏽的剪刀。
山路相當顛簸,但也還好。令我感到不好的事,我的朋友找到了她前男友的歸宿、香格裡拉、天堂前往中轉站,或特麼什麼都好 。
但我的朋友在他的墳前,用那把紅色鐵皮剪刀,在墳前用厚印白色硬紙片剪了兩個圓形。
她說以此來紀念那個男孩的某個生殖器官。
她又從大衣袖兜裡掏出了黃色打火機,
將那白色硬紙片燒起,飛出一縷縷的灰色輕煙。
她手上依然拿著打火機。
於是你問我:“他和他的睪丸會變成天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