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一個烤盤上熱鬨的討論著,剛剛就出現準備接近讓我有危險意識的身影也在這個時候探出了頭。
是黑尾鐵朗。
“小森的飯量,真厲害呢。”他燦爛的笑著,好似難得見到令他這麼驚奇的事兒。
“哪有,你不餓嗎?我很餓才吃這麼多而已。”我找著借口,說完話就接著一口菜一口飯團。
“這樣,我給你烤。讓你們這些學長們也剛好能去彆的地盤吃點肉。”他說的認真,一點不像是開玩笑。
“音駒的隊長吧,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拿著我們地盤,想賄賂我們的新人二傳手嗎。”白鳥澤的一位隊員說。
“真的挺過分的誒。”另外一位對象應和道。
大平獅音嚼著肉片,看的認真,沒著急開口,但也察覺到這位隊長是真的對他們家的二傳手很感興趣,有點危機感,倒不是覺得小森會被騙走,而是這小子身上很顯然太輕浮了,要是其他意思就很麻煩了,畢竟小森長得太漂亮了,那種讓人誤以為是女孩兒的漂亮。
這輕浮的隊長萬一有彆的愛好,那麼小森可就危險了。
“黑尾隊長,你還不如回去照顧自家二傳手吧,我們隊的二傳手,就不勞煩你費心了。”大平獅音皮笑肉不笑中。
說完,一邊給旁邊的隊員使眼色,一個隊員默默退了場。
“不費心不費心,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和我們家二傳手打的不分上下的呢。”黑尾鐵朗認真的誇道。很明顯他沒有誇張的違心稱讚,還有理智維護自家的二傳手。
“不是不分上下。”我抬眸看他。因為乾飯的時候我很專注,很少會去管彆人,但他這麼說,我的目光再不願意,也得分他一點,“前幾場確實沒能看出用意,落後了一點,但是我很快就習慣了。”
除了第三場差兩分輸掉了,後兩場可都是在贏得基礎上拉開差距,“我有在慢慢不進入你們的圈套哦。”
黑尾鐵朗笑容停滯了,其實小森真一這句話還是謙虛的說法,他不是慢慢不進入他們的圈套,而是隻提供過三場猜透了他們所有的套路。
已經能看清孤爪研磨所下的每部棋。
而且因為後期孤爪研磨體力不支第四局和第五局都沒能打滿全場。
相當於把最大的弱點擺在了對方麵前。
那為什麼後兩場好似白鳥澤打得還是很吃力呢。
完全是因為這位二傳手的體貼了。
在發現弱點之後,隻要讓他們這位充當大腦的二傳手累的退場就好了,但是小森真一並沒有這麼做,就好似大發善心一般,故意引導著孤爪研磨少走了路,在賽場上多待了一會兒。
當然黑尾鐵朗起初是沒看出來,是研磨告訴他的。
他也在那個時候覺得,原來白鳥澤的這位新人二傳手,居然這麼厲害。
不過對方不說破,黑尾鐵朗也不想說破,就是開玩笑道,“看來小森還是挺喜歡我們家研磨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照顧他。”
“研磨很可愛啊。”我單純的回道。
完全沒多想,結果麵前這人完全沒社恐,居然廣而告之了,“研磨!小森君誇你可愛,你過來啊!”
我:……
被隊員準備拉過來的牛島若利,在半路上,頓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