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早晨,蒙德城,獵鹿人。
我三兩口吃下漁人吐司,疑惑地看向了表情突然僵硬的旅行者:“唔唔森莫?”
旅行者看著滿桌的菜,以及一旁大吃特吃的派蒙,緩緩說道:
“我們沒錢了。”
我的表情變成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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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我從夢中醒來。
雖然沒有留下後遺症,卻因為長時間的睡眠導致幾天未進食,免疫力下降,正逢當時蒙德多雨,我呢又因為拖累了兩人去璃月的計劃而愧疚不已,自告奮勇跟著旅行者東奔西跑了一天,回來就發起了低燒,直到養了快一周身子才好起來。
好吧,幫了倒忙。
我生病也沒有再麻煩旅行者看護,但為了補償我把我的烈箭鷹給了旅行者讓它出來協助戰鬥。
我也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反正旅行者還回來了一隻濕漉漉的鳥。
我:6.
還是吹了吹毛。
總之最後我憑借著免疫力還是挺過了,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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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我放下餐具,鄭重地說:“我好像把溫迪鴿了。”
旅行者:。。。。。。。
旅行者:“啊,我居然也忘了這碼事了。”
我有點擔心:“那家夥不會真等了整整一周吧。。。。”
派蒙抹抹嘴:“放心吧阿南,也許他現在在酒館喝的正歡呢。”
“算了,我現在出發。”我推開椅子站起來隨手打開地圖傳送。
旅行者和派蒙看著我就這麼傳送走了,兩人對視一下,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滿桌子的食物。
“我們還有這麼多食物。。。。。。”
“算了,找莎拉小姐打包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
風龍廢墟。
我傳送到七天神像後開始專心致誌地。。。。等。
廢墟還是那個廢墟,就算在此地戰勝(不包括我)風魔龍,廢墟在它離開後也並沒有變化。
塌陷的是那個空間。
其實我蠻討厭等人的。
百無聊賴之際,我撥開係統麵板,扒拉出了積灰許久的照相機。
呃,雖然是個通靈照相機,膠卷也是用來打鬼的,但是應該也能拍照吧。。。。
吧?
打開相機後,整個廢墟就變得霧蒙蒙的,就像被屏障蓋住了一樣。
中間還有圓柱和方形的綠色物體。
還有紅色的,在動的。。。。火?
話說剛到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大片綠油油的,是不是草地啊。。。
那這些是木箱子。
?不是吧這兩個也能歸為一類的啊???
我又一次給提瓦特奇特的機製給小小的震撼到了。
不過啊,等了這麼久,要不要出去看一眼啊。。。。。。
我的眼睛瞟向了左下角小小的門。
那是退出標誌。
好吧,出去很累的啊。
可是要是向旅行者所說,在這個遊戲裡的軀體在我離開的時候是像死去的那樣,那我要是回來了,軀體卻已經被怪物撕碎了怎麼辦?
算了算了,等溫迪把話說完,在蒙德城中退出吧。
我相信溫迪不會等我三次,畢竟事不過三。
。
。
可是這甜蜜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我兩眼無神,開始思考人生,甚至想把西獅海壬放出來給我來一發海神莊嚴交響樂。
或者要不要去下麵撅了那隻遺跡守衛。
還是來一道謎題打發時間。
還是。。。。。
親自去找他。
可是我怎麼知道這家夥去了哪啊啊啊啊啊!!!
靈光一閃間,我點開了任務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