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究竟為什麼會看到這……”

“噓，不要嘗試告訴彆人……”

“……嗯”

“我知道你的意思，說實話我見到這可真是很……生氣的”

“超人”呆愣並沉默著，實際上我很讚同他的話因為真的很讓人生氣的

“超人”覺得自己的憤怒到連無名怒火都燃得全身發抖，指尖因憤怒而攥緊拳頭發白，發出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布魯斯”蹲起身來望著奄奄一息的“毀滅者”，而他眼眸原本渾濁不堪卻一片清澈明亮的堪稱天空藍的雙眼正以絕望般的眼神，仿佛懇求結束一切的自己

“布魯斯”能看見他靈魂深處正悲鳴不已，被無數鐵鏈拴住全身隻能絕望地徒勞伸手摸去，像是在瘋狂似呐喊著試圖阻止自己

“毀滅者”昔日如今麵非如常的臉頰上而睜開雙眼眼角悄然無聲劃過淚痕並艱難地勾起嘴角一下，像是安慰般眼前的人，“布魯斯”能聽見眼前的人在內心卻充滿著絕望以及期待已久的咆哮著

結束這一切吧！讓我解脫此地吧！！

“布魯斯”最後不忍直視而閉上雙眼，“超人”同以拍肩低眉眼眸中帶點沉痛又堅定地說著：“我相信你，去做吧這樣對我他來說便是最好的選擇”

“布魯斯”拾起卡在“毀滅者”身上的氪石刀，注入魔力讓刀刃上更鋒利並映著幽綠的光芒，這一刻覺得自己的雙手異常顫抖但卻十分穩定的插在心上

隨後當做完這些時刻， “布魯斯”沉默不語伸手向“毀滅者”的眼睛摸去，但指尖卻以微不可察的發抖，“超人”給予“布魯斯”力量般的一手覆蓋上手並堅定地往前移蓋住，並緩慢地合上雙眼

“謝謝……你們……給予我……死……亡”

隨著話語落下而逐漸化為塵埃消散殆儘，可“毀滅者”臉上卻帶點懷念與期待離去，並麵露釋然的笑容深深刺痛“布魯斯”與“超人”的雙眼，“布魯斯”能感到肩上的手默默地扣緊，卻不出聲提醒

是的，這可真是……荒唐至極。可笑又可悲的是這一切隻不過是某人因某目的而不擇手段所做一切的實驗過程罷了

“布魯斯”覺得自己時刻保持清醒頭腦卻又不得不控製自己四肢，保證自己不會倒下，但經過這些令人窒息又十分痛苦的感覺，以至站起來時便迎來一陣眩暈

搭著“超人”捂頭抬眼低沉的嗓音響起來：“超人……後麵就交給你……了”

隨即倒在“超人”懷裡，而“超人”呆愣愣的看著仍然忘卻不了倒下前因憤怒而燃燒怒火的眼眸深處，深深地印刻在“超人”心中

“看來將會有人因此而付出代價呢……”“超人”如此低語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