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要搞事了 要文理兼修!(1 / 2)

太子與老者談話的時候,魏遲隻死死盯著筆墨未乾的那首詩詞,廣美亦是如此,隻有二人在眼巴巴等著墨乾。墨終於乾了,太子也與老者結束一段談話。

跟自己的老師說完話,趙楚估摸著墨應該乾了,便打算回身去處理這個太子妃發起的交易。

但一回頭,詩詞已經不在桌上。

廣美捧著他的詩詞,轉身奔到使團分享,而他的太子妃,正捧著酒壺欣賞,眼睛都發著光。

趙楚無可奈何,回身繼續與老師攀談,心卻已經飛遠了。

這邊魏遲拿到了酒壺,愛不釋手,心裡盤算著自己釀葡萄酒,美酒配美壺,一定能吸引到那位喜愛新鮮事物的小廚娘良娣!

關於那位良娣,也是宋池跟她說的,宋池曾經見過這位良娣,誇這位良娣當真稱得上貌美,魏遲總結來說,就是一位素顏美女。隻是聽說近日,良娣稱病不出,怕是難以見到,不然魏遲也不會去找太子幫忙。

於是思緒重新回到良娣身上。

等著太子坐回座位,魏遲重新提議:“近日我聽聞了良娣生病的事,甚是感傷,太子你每日都要去良娣那探望的吧?要不就順便,順便一下,捎上我?”

趙楚心裡咯噔。

這麼執著,她不會要趁著良娣生病,對良娣做什麼吧?!

倒是符合她的性子。

也難怪,近日這麼奉承他,原來心眼在這呢!

趙楚心裡想明白了,當然還是不同意:“不行的,良娣需要靜養。”

魏遲抓住漏洞,不講理道:“我很靜的。所以太子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去,是或不是?”

趙楚:“……”

這回趙楚不妥協了:“不是!”

而就在太子和太子妃二人為了良娣一事較勁之時,那首太子創作的詩詞已經在宴會繞了一圈,輾轉到帝後手中。

大皇子趙柊正在給皇帝敬酒,也看到了這篇詩詞,一看便知曉這是小弟字跡,笑著誇道:“這詩作得不錯。”

旁邊內官立刻阿諛:“大司馬好眼光,這是太子殿下方才見廣美公主舞姿,有感而作。”

大皇子趙柊是皇帝最得力的兒子,下人都愛稱他大司馬,這是他的官職。

這時聽了內官的話,趙柊打趣道:“太子殿下許久未再作詩,這回莫不是看上了廣美公主?太子妃同意了嗎?”

皇後皺眉製止:“彆這麼說,若傳到微沙耳中,那可就真的完了,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哪容得自己受這般委屈?能接受那小子一後院的美人嬪妾,當真是極限了!”

趙柊立馬認錯:“母後,對不起。是孩兒不注意。”

皇帝則維護著趙柊道:“哪有那麼誇張,柊兒也就嘴上說說,我們這兒不說,誰也傳不出去。”

說完,皇帝瞪了瞪內官,內官當即伏身低聲說:“臣絕不多說。”

這邊帝後正捧著小兒子的詩句與大兒子一同欣賞,那邊,廣美已經再次找上了太子。

廣美一臉嬌羞:“太子殿下,妾身收到殿下贈禮,萬分歡喜,想著一壺酒必然與這詩詞不同價值,便與陛下多求了幾日駐留,就、就住在東宮。”

方才皇後聽到趙柊那麼說,也是因為皇帝剛才應了廣美要住進東宮的請求,同為女子,她哪能不知道廣美的心思?在廣美和宋池之間,她自然更要偏袒宋池,這才一時對大兒子語重了些。

但殊不知,此時的宋池,已經不是宋池了,自然不會因為廣美一句暫時住進東宮怎麼樣。

反而興致勃勃問:“公主可否教教我釀酒?”

廣美板著臉:“不會!”

魏遲還在摸著酒壺,一臉憐惜。

廣美看得滿頭問號。

她到底在憐什麼惜什麼啊?!

但對於這個太子妃,她根本不想多施舍幾眼,隻這麼嫌棄的想了一會,便立即重新看向太子說:“殿下不必太苦惱,我定會與姐妹們好好相處的,不給殿下添麻煩!”

魏遲在一旁聽了,不禁咂舌。

這說的,好像是要嫁進東宮了一樣。

本來魏遲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是皇帝都答應的事吧。但耐不住宋池受不了這個氣,在她腦中轟炸:“你聽聽!聽聽她說的這是什麼話!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這個東宮的女主人身份,她這麼說,我不要麵子的?!你不打還不能懟嗎?你幫我狠狠罵她,我已經知道你們那個時代的人最會罵人了!”

魏遲:“……”

這都從哪知道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啊!

但仔細想想,魏遲覺得宋池說的也有道理,廣美這麼囂張,若她沒有什麼動作,往後難免會被人嚼舌根,跟太子的關係就更岌岌可危了,她還等著太子認清他們的同誌情誼,放她出宮呢。

於是,不等太子回話,魏遲擱下手中酒壺,壺底與桌麵碰出聲響,引得廣美和太子看過去。

魏遲深深歎氣,卻沒說話。

見此,趙楚趕忙詢問:“太子妃,怎麼了?”

魏遲再次深深歎氣,仍舊沒說話。

趙楚見她的眼睛盯著酒壺,那一瞬間,居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了。

……奇怪,他為什麼知道!

趙楚看向酒壺,伸手把酒壺撈了過來,也順著她唉聲歎氣,摸著上頭的紋路說:“可惜了,東宮沒有好酒,這酒壺怕是要落灰,實在對不起公主的一番心意。”

一聽太子這麼說,廣美當即拍拍胸脯保證:“我會釀酒的呀!我教太子殿下就好了!”

趙楚眼神一亮,看向同樣滿臉雀躍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