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光速掉馬了 居然用這麼狠毒的語……(2 / 2)

老鴇忍住咬牙切齒:“……您具體說說要哪樣的。”

魏遲理直氣壯:“花魁那樣的。”

老鴇白眼一翻:“……”

沒法交流了!

老鴇跟著魏遲往裡走,心裡打著算盤,決定隨便來幾個剛入門的姑娘,正好讓她們適應適應各種奇葩顧客的需求。

魏遲和老鴇二人進來之時就已經引了許多人目光,而王譽派出的下人也早就打探好事情起末,彙報給了王譽。

因為是來這種地方,王譽穿了絳色官服,有官服加持的他看起來肅穆威嚴,他腰帶佩劍,直挺挺立於二樓樓閣,正微微側身,手搭欄杆往下看。

底下,魏遲一身青白衣裳翩然走過,偏生在他眼皮子底下時忽而一頓,抬頭看來,眸中帶著幾分驚奇。與那眸光對上的一瞬,他的手猛然收緊,皺了眉。

魏遲隻看了一會,立馬移開目光繼續朝前走。

果不其然,淩冽的一聲“留步”自頭頂而來。

要冷到骨子裡了。

魏遲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說好的光風霽月溫柔公子哥呢!

宋池你騙人!

想想以後必須攻略這個她不喜歡的類型,魏遲已經開始頭疼了,還有點想昏過去。

她強忍住情緒淡定回頭,眼睜睜見著那位王廷尉下了樓,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周遭安靜至極,王廷尉的腳步聲格外清晰,魏遲緊張得呆立原地。

直到王廷尉走在麵前,魏遲見他麵上露出狡黠的神色,向她作揖行禮:“見過太子妃。”

魏遲:“…………”

誰懂。

誰懂。

人婦來逛青樓,被前任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身份。

魏遲在心裡倒吸口氣,不由得在腦海中問原主宋池:“他一直都這麼損嗎?”

宋池:“……沒有啊……他就這麼恨我嗎……”

聽到原主幾近嘶啞的聲音,魏遲也不再多問了,腦筋急速轉動,伸手托住王譽的手腕,與他似有似無進行觸碰,眯著雙眼笑道:“聽聞王廷尉平素不好女色,怎麼在這種地方碰見了?”

王譽起身收回手臂,魏遲來不及反應,手就那樣頓在空中。

“還不知太子妃來……”王譽也沒解釋自己為何在這,說著,忽然笑一聲,笑中意味不明,“此事太子可知?”

此刻的老鴇在一旁早就理好了頭緒,心道還好自己沒出手,這居然是太子妃!這世界真奇妙,連太子妃都來逛青樓了……

看兩人之間的氛圍,老鴇心知肚明,自然是幫著太子妃,忙道:“害呀,若早知是太子妃,也不必這麼麻煩了。太子妃光臨,咱這小樓著實蓬蓽生輝,王大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太子妃倒成汙穢了?”

老鴇這樣的人什麼都不怕,這行沒了,還可以換個身份做另一行,隻要有錢,她便不挑。是以此刻說出的話便沒有絲毫避諱。

宋池和王譽曾經的情.事眾人皆知,不是秘密,這時半座樓的人幾乎都在看熱鬨。

王譽知曉這老鴇習性,瞥她一眼,也並未真想將此事鬨大,恭謙作答:“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太子妃如今身子金貴得很,來這種地方,難免讓人擔心。總得先通知太子。”

這話說的有道理,老鴇也陷入了沉思。

頓了頓,王譽看著對麵女子看戲的樣子,又道:“方才聽聞太子妃想見花魁,不如先隨臣入房,臣審完便將人交予太子妃。”

“好啊。”魏遲毫不猶豫答應了。

隨王譽入房,魏遲提裙坐下。

王譽關上門背對著她,好似是平複了一下心情,隨即轉身快步走到她麵前,麵色有如鍋底,斥她:“你可知自己還懷著身孕,怎的還跑去與人打架?這是太子第一個孩子,關乎皇家顏麵,你哪怕不喜……也忍著。”

魏遲不懂這怎麼就關乎皇家顏麵了,也不爽最後那句話。

她抬頭看著王譽,“所以,你就故意拆穿我的身份,讓我出醜,讓太子顏麵掃地?我能不能理解為,這也是你在報複?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為何要我忍著?”

王譽哂笑:“是你荒唐,與我何乾。”

語畢,他解了佩劍走到一旁坐下,喚屬下來吩咐,無非是看好太子妃,以及通傳太子之類的。

魏遲不解他這八字究竟再說什麼,也懶得再計較,見王譽在與旁人說話便慢條斯理取下麵紗,拿起水杯喝水,不知怎的,她覺著這地方有些悶熱,不太舒服。

但總得先把花魁見了吧。

話都放出去了。

等著他人出去,魏遲趕緊問:“何時能見花魁?”

王譽卻不說話,甚至都懶得看她一眼,起身朝門外走,沒拿佩劍。

魏遲以為他要將自己關在這裡了,急忙起身要說些什麼,可剛一起身她便站不穩了,又扶不到矮桌,眼見著就要倒在地上。

但有王譽在,她都不用呼喊,就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得以倚靠。

暈暈乎乎之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意識在漸漸流失。

溫煦的聲音帶著無奈,趕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傳入耳畔:“將為人母,還這麼肆意妄為,真是活該。”

魏遲:“……”

已昏,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