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鄭臨呢?”
“跟丟了。”秦臻道。
“看來王妃提醒的沒錯,”陳謙潤沒有絲毫驚訝,“鄭臨這個人不簡單。”
“王妃是知道什麼內幕麼?”秦臻問。
“應該沒有,”陳謙潤道,“或者她沒有確定的證據證明她的猜測,她怕她想的是錯的,所以沒有說。”
秦臻覺得他在盲目自信,陳謙潤將他一眼看透,他道:“就算她知道什麼,也是對當下的形勢幾乎沒有影響的,否則無論如何她會告訴我。”
“……”秦臻道,“我沒有質疑王妃的意思。”
“你當然沒有質疑她,”陳謙潤道,“你在質疑我,你覺得我太相信她了。”
秦臻道:“不敢。”
陳謙潤不在乎:“你敢也沒關係,我該怎麼想還是怎麼想。”
秦臻:“……”
他硬是接上了陳謙潤的話,他道:“那鄭臨應該不是陳濟的人。”
“鄭臨不是陳濟的人,”陳謙潤道,“但是江遠不一定,若在陳靖出發後,他還沒有出現,倒是一件好事。”
陳謙潤問秦臻:“若你是江遠,去上原最有可能見的人是誰?”
秦臻道:“陳濟。”
陳謙潤道:“王妃曾猜測江遠去上原是假裝歸順陳濟,是基於他是父皇的人,所以他不隱藏去上原的行蹤,到上原後才消失。”
秦臻道:“他故意讓我們誤以為他是去見陳濟。”
陳謙潤點頭:“他若真是陳濟的人,會和陳濟一起從上原離開。”
秦臻道:“如果……”
“如果他沒有和陳濟一起離開上原,”陳謙潤道,“他就不是陳濟的人。”
“另外,他在涿木接應陳濟不比去上原保險麼?”陳謙潤道,“要是他和陳濟一同離開了,我們想的全都不作數了,衛凡的壓力也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