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一群人離開景仁宮以後沒多久,皇後就被太後叫到了慈寧宮。
“給皇額娘請安!不知皇額娘叫臣妾前來有何事?”皇後揣著明白裝糊塗。
太後也不回應她,隻是叫竹息抱來了那隻叫鬆子的貓。
皇後的臉色立刻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堅毅的說道:“皇上不是已經命人處死了嗎?鬆子怎麼會在皇額娘手裡?”
看著皇後死不承認的樣子,太後開口說道:“皇後,你當真以為哀家不知道你這些年做的事情嗎?皇帝已經四十餘歲了,還是子嗣凋零……無論如何,後宮的嬪妃門哀家可以不管,但是皇帝的子嗣,你不能再動了。”
聽到這裡,皇後再也忍不住了,“皇額娘,臣妾的弘暉若是還在……若是讓她人的兒子登上皇位,臣妾要置於何地啊?”
說到這裡,皇後痛心疾首,兒子就是她一輩子的痛。
“皇後,大阿哥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放下了,更何況將來無論誰當了皇帝你都是母後皇太後,你又何必執著於此呢?”太後苦口婆心的勸道。
她太了解自己生出來的皇帝了,皇後這些年做了不少的事情,雖然做的隱秘,可是萬一有一天被發現了,連累的會是整個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
她現在唯一的心病就是自己的小兒子,自己的家族也絕對不能再出事了。
本來好聲好語的說著,誰知道皇後的反應更加激烈了,“母後皇太後?曆來哪裡有兩宮太後和諧相處的?臣妾要的是唯一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