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景仁宮和承乾宮為了選福晉一事熱鬨不已,這讓四阿哥心中很是惱火。
現在真是沒有一個人把他放在眼裡了,看著承乾宮和景仁宮進進出出的那些貴女,再想想莞妃和自己說的話。
什麼想讓他選了她堂哥家的侄女兒做嫡福晉,親上加親。
說的好聽,但是甄遠道已是甄氏一族官位最高的人,而且還是漢軍旗,怎麼會配得上給他做嫡福晉,要是他能做主的話,怎麼也要是個滿族大姓的格格。
既然莞妃不為他著想,那他就隻能自己為自己打算了。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去景仁宮給皇額娘請安了!”說完以後,四阿哥就帶著自己的貼身小太監去了景仁宮。
弘晝這邊算得上是雞飛狗跳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一天以後,弘晝好像變得挑剔了許多,起碼在知意看來是這樣的。
弘晝自己拿不定主意,全靠著知意操心,知意便挑了幾個貴女進宮,弘晝就躲在屏風後麵看上一看,再做決定。
看著走遠的背影,知意歎了口氣朝屏風後邊說道:“出來吧!人都已經走了,這幾日見得人也不少了,都是好人家的女兒,舒舒覺羅氏,葉赫那拉氏……本宮的侄女兒你也見過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讓我心裡有個底!”
弘晝依舊是把人全都否定了個遍,隨後便臉色陰沉的回了阿哥所。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弘晝就變得渾渾噩噩的,最後居然一病不起了,讓太醫看也看不好。
這事還驚動了皇帝,還以為這個兒子是被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