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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沒好好問你們呢,聽說你們救人有功啊。”已經回到警校的鬆田和萩原回到了地下車庫,麵對親愛的鬼塚教官。
“那隻是小意思啦。”鬆田貓貓眯眯眼對他笑道。
鬼塚教官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對了,FD修好了嗎?還有洗了沒?”
“當然,發動機杠杠的。車子嘛,如你所見,閃閃發光。”鬆田讓出右半身車子給教官看。
教官顯然很滿意,留下一句“以後以要拿出這種乾勁好好加油。”就走了。
“是——”
鬆田和萩原總算忽悠完了教官,也漏出了那被摧殘的慘不忍睹的右半麵。
FD醬,你這是光榮負傷啊。
還有小陣平的臉,真是讓hagi難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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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學校,每個班級都要製作一麵班旗,用於班級之間的競爭,這樣的傳統充分保證了,同學之間的情誼不斷的加深。
“煩死了,今天的澡堂怎麼會這麼臟啊。”鬆田拿著刷子,清理著臟到不堪入目的地麵。
伊達航:“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個周末才進行了運動會的彩排,每個班的同學都弄得滿身是泥,更不湊巧的是昨天還下了一場雨。”
降穀:“說到這個,hiro設計的運動會班旗,真的是太帥了。”
景光被零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謝謝,我還想著用櫻花圖案,會不會太沒有新意了。”
萩原問向鬆田,“我記得是今天早上做好送過來的吧。”
“是啊,就是這個。”鬆田解開係在身上的布料,抓住它的兩角撐開,“當當!快看,我一直把它係在身上,顏色也很好看啊。”
降穀:“是啊,希望運動會快點開。”
“嗯?這是什麼?”班長蹲了下來,看向旗子上的黑點。“看起來像是貓的腳印,怎麼還有點臭味!?”
“可不是嘛!我隻不過想向其他班的炫耀一下,所以加把旗子掛在了窗外,誰知道被風吹走了。更可惡的是,一隻腳上有屎的野貓踩在了旗子上麵。我氣不打一處來,就叫上了hagi,打算一起去抓那隻貓,結果就成了這樣。”說著把自己被抓傷的手指伸出來。
萩原:“原來你叫我抓貓是因為這個啊。”
“對啊,當我想把旗子送去洗衣店清洗的時候,鬼老頭就把我們叫去了。”
“真是的,我們到底要打掃到什麼時候啊。要不我們聊點有意思的話題吧。”鬆田把刷子扛在身上,轉頭看向擦瓷磚的萩原。
“有意思的話題?啊,對了。小諸伏,關於剛才那個失蹤小女孩的事,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伊達航:“是啊,隻在街上見過一麵,你就能記得這麼清楚嗎?”
“其實,那個女孩和我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不過,她後來生病去世了,所以我才會......”
“你小時候的玩伴?這麼說,我小時候是不是也見過她?”零聽完後問向景光,幼馴染說的女孩他可沒有什麼印象。
“沒有,那是我在長野時遇到的朋友。”
“這聽起來很有意思啊。你展開來講講?”鬆田看向景光。
“嗯......其實,”恍然間,景光又想起小時候的那個殺人犯,瞳孔收縮,擺了擺手,“算了,也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
“真是的,我受不了了!zero之前說過,要等諸伏你自己開口告訴我們一切,所以我才忍著沒問,你很想找到那個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為他們報仇對吧?”鬆田走向諸伏,停在他見麵問道。
太近了啊,鬆田,諸伏想著。
“剛才那個失蹤的女孩,和你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所以,這又讓你想起了那個案子,沒錯吧?”
太直球了吧?zero擔憂的看向景光,好像怕他下一秒情緒失控。
但是景光是誰啊,能進入警校就能證明他的實力了,畢竟經過了那麼多層選拔。
他看向叉腰詢問的鬆田,“你說的沒錯,但不行,那個案子必須由我自己去解決,我不想連累任何人。要是有誰因此而遇害的話......”
對麵聽完景光話的鬆田輕輕哼了一聲,和另外幾個人一起說道,“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