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公寓 男人拖著血……(1 / 2)

男人拖著血淋淋的身子,神情緊張疲憊,用儘全身力氣,拖著半殘廢的腿,眼神中帶著極劇的恐慌,踉踉蹌蹌的跑到了一處陰冷潮濕的房子裡,他渾身發顫,眼神驚慌失措,指尖拚命敲動手機鍵。

“你們他媽的在哪,快派車來接我,一幫沒用的廢物。”

過了兩分鐘,手機那邊傳來消息

他忐忑的打開那條語音,時不時扒頭看窗外,聲音那邊傳來一陣生冷的聲音。

“你的團夥已經全部落網,現在快來自首“

砰的一聲,手機從他手中滑落。他軟癱在地上,眼神中是無儘的絕望。

“彆動” 一陣寒粟的女聲傳來,“舉手投降”

蘇郴遂穿著板正的警服,眼神傈僳凜冽,如匕首一般冷的讓人發顫。瞄準□□對準他

時間凝固了幾秒

男人如同一個巨大凶猛的野獸般發瘋似的向她衝來,把她的□□重重的扔在地上。眼睛冒著可怕的血絲,手腕極其用力的把蘇郴遂死死的摁在牆上。貪婪變態的吸取著她身上清冷檀木的香味。

他喘著粗氣,那張醜惡猥瑣的臉離她隻有一尺近,他拿起匕首死死的懟在她臉上

“啊” 蘇郴遂被他弄的手腕青腫,她拚命掙紮著,和那個男的一樣陷入困境。

“媽的,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再碰一會”。他吐出醜惡的聲音,唾沫星子噴在女人的臉上。強勁的扒開蘇郴遂的衣服,蘇郴遂和他糾纏萬分,一用力,男人似乎被什麼東西踢倒在地,吐出鮮血。

蘇郴遂喘著粗氣,惶恐不安,用棍棒狠狠的打在男人的太陽穴上。男人被這衝擊力打的懵逼,血直流了出來,因失血過多昏厥過去,眼睛如死魚一樣翻。

蘇郴遂一下癱倒在地,內心恐慌,冒著粗氣,心砰砰的極速跳動。眼前的景象曆曆在目,她眉間緊蹙,捂著胸口,無力的抓起那把還帶著殘餘鮮血的棍棒,一個人蜷縮著,眼神裡滿是驚恐。

一陣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錦州手持□□,疾步而來。剛打開門,就被突如其來的灰塵嗆得咳嗽,等他看清後,蘇郴遂軟癱在地上,而那個通緝犯早就頭破血流,掀翻在地。

林錦州瞪大了眼睛:“郴遂,你沒事吧?”

他看著陷入恐慌中遲遲凝聚著罪人的蘇郴遂,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立馬吩咐人給抬出去。林錦州看蘇郴遂嚇破了膽,眼神迷離若失,氣息不平穩。而褶皺的褲角上還有一塊蜈蚣形狀的疤痕,看著瘮人。

林錦州攙扶著她,輕輕扶起蘇郴遂,她走路跌跌撞撞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下去。好不容易上了警車,蘇郴遂和他雙雙沉默不語,陷入了僵局。

蘇郴遂緊繃著的身子漸漸鬆軟了下來,呼吸也逐漸平穩。

林錦州鬆了鬆眉頭:“郴遂,剛才怎麼回事?”

“他想xq我,那傷疤,也是和他糾纏中發生的”

林錦州重重的捶了一下大腿,咬牙低聲道:“都怪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蘇郴遂擺擺手:“沒事,都過去了,我這拳擊黑帶也不是白拿的。”

說著沒事,其實她內心波蕩起伏,隻是壓著驚,偽裝自己很輕鬆的樣子。

“他的幫夥呢?找到沒?”

“被我們追到了,已經在警局裡接受審訊了。顧副局擔憂你的安危,派我們來尋你。”

聽到全部捕獲,蘇郴遂這才深深吸了口氣,鬆下心來:“那就好”

警笛聲悠揚而來,警車緩緩停靠在公安局停車場,罪犯被生扯的拉下來,那男人麵部猥瑣,被棍棒打的不堪一擊。他惡狠狠的在人群裡掃視了一眼,看到蘇郴遂和林錦州的時候,他吐了口唾沫,用眼神警告他。

“看什麼看,快走”。幾個警官壓著他胳膊,嚴厲的嗬斥道。

不一會,顧承雷慢步走來

“副局” 倆人連忙招呼道

看到林錦州和蘇郴遂都安然無恙,輕輕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這次,案件多虧你倆啊” 顧承雷語重心長的笑了笑

林錦州見狀立馬謙虛到:“不會不會,這次案件主要還是靠蘇警官和罪犯殊死拚搏。”

“哪有林警官說的那麼誇大,要不是林警官發現根據地,我們現在沒準還被犯人困住,林警官才是這的中流砥柱”。蘇郴遂清淡一笑,笑起來嫻雅溫婉,給人一種特彆舒服的感覺

顧承雷被他倆逗樂:“不管怎麼說,這次案件還得靠倆這個組合”

林錦州不禁看了她一眼,眼裡滿是欣慰和溫柔。倆人幾乎同聲道:“謝謝副局”

顧承雷也很識相,跟他們閒聊了幾句,看他們倦怠的樣子就讓他們歇息去了。蘇郴遂禮貌的和顧承雷還有林錦州相繼一笑,就拖著半殘廢的身子回到了辦公室。

蘇郴遂的辦公室在辦公間第二十號,裡麵都是資深老警察,還有倆年輕的,但蘇郴遂卻是這幾個警察裡武力最高的,辦案速度也是最快的效率最高的。據說她當年一次廖撅了十八人,創下了警局有史以來最高的記錄,被頒訊了很多獎章,因為懂禮貌教養好還深受同事和鄰裡街坊的愛戴。

輕輕推開門,辦公室沒幾個人,隻有景琛在查資料。

蘇郴遂揚起笑容

景琛一直是她仰慕許久的女警官,蓬鬆的黑發搭在肩上,眼神中細膩柔軟,臉蛋又純又禦,一笑就是春風百媚生,英氣精致的臉讓人很舒服。甚至說,蘇郴遂和景琛在警校的時候就是學姐學妹的關係,蘇郴遂愛戀仰慕著她,被景琛撩的臉紅耳赤,可是這份心意她不敢吐露出來,一直藏匿於心中。

“阿琛姐”

景琛放下手中的資料,扶了扶眼鏡。對她溫柔一笑,可這一笑不要緊,直接帶走了她那少女心。看著蘇郴遂頹廢,還有小腿肚上那塊深深的刀痕。她突然眉頭緊蹙,嚴肅詢問道:“怎麼回事”

蘇郴遂要強的說道:“沒事,就是小擦傷”。說著她忍著劇痛坐在沙發,飲酌了口熱茶。

景琛臉色不對勁,她上前擼起蘇郴遂的褲角,一道蜈蚣形的疤痕映入她的眼眸,有些深凹陷下去,還有幾塊結咖的殘餘,在那塊白皙的腿上有幾塊淤青深深的烙印在膝蓋和小腿上。景琛眉頭蹙緊,有些擔憂且嚴肅的盯著她。這一盯,平日裡冷淡傲骨的蘇郴遂瞬間變得不知所措。

“到底怎麼弄的?”

蘇郴遂吞吞吐吐道:“追擊凶犯的時候被刀劃了一下。”

“不過沒事了,這點傷不算什麼。更何況,也沒這麼疼”。她看著景琛滿是心疼和擔憂的模樣瞬間雲淡風輕。

景琛看她這樣,無奈的笑了笑:“傻姑娘,這麼大的傷疤能不痛嘛”

“你在這歇息著,我去拿藥”

“謝謝阿琛姐”

景琛衝她回眸一笑

傷口越發越劇痛,蘇郴遂咬緊牙關。順勢抽出紙巾接住即將流出的鮮血,血液涔透了紙巾。蘇郴遂深吸了一口氣,汗珠從腦門下留下來

“先彆動”一陣冷清的女聲傳來

景琛拿來醫藥包,小心翼翼的拿起棉簽蘸著紅黴青素軟膏在她的膝蓋上輕輕滑動,大腿有些發軟,傷口粘上藥膏,蘇郴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不敢盯著傷口。景琛慶生熟練的拿起繃帶,細心的裹在蘇郴遂的腿上。

雖然忍著劇痛但蘇郴遂還是輕柔的笑了笑,看著景琛如此細心認真的樣子,蘇郴遂內心暗自竊喜,低頭仰慕著景琛:“阿琛姐,你真是乾什麼都完美”

景琛淡然一笑:“倒也沒有,我爸媽都是醫生,小時候偷偷學了點手藝”,景琛包紮完,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下回,要小心”

“好”

還沉浸在這曖昧美好的時光,門又被推開。蘇炳業拿著一遝子資料跑了進來,一看是這個不省心的弟弟破壞了她和景琛的美好時光,白眼都翻的不知何處了。

蘇炳業低頭看著資料:“景隊”

結果,一抬頭眼眸就對著蘇郴遂的冷眸,神情冷的讓人發顫。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後腦勺:“姐,你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