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公寓 蘇郴遂在飛機上一直強……(2 / 2)

她揉了揉倦怠的眼皮,癱軟在椅子上。想去便利店買點必需品,就看見傅寒漾打著電話,她本想繞道走,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陣她的嗬斥聲。“今晚十點彙合,都給我看好了。”

她有些匪夷所思,一瞬間,蘇郴遂多疑的毛病又犯了,她有些戰戰兢兢的,傅寒漾這個人令人深陷奇怪。

留心觀察一段時間吧,她內心安慰道。

夜晚十分,閒來無事的她獨自一人來到酒吧買醉。她手指捏著高腳杯,酒杯裡染著泛紅的液體隨之晃動,她的臉上染上了紅暈,酒吧激情又開放,一向保守嚴肅的她在酒精的催眠下放飛自我。她穿著黑色包臀裙,妖豔嫵媚,氣場全開。她手舉高腳杯,風情萬種的混淆在人群中,十多個人陪她共舞。她的眼神環繞著四處,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她看到了傅寒漾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她脫下高跟鞋,赤著腳走向傅寒漾,在圓桌前,衝她邪魅一笑。紅唇如此烈焰,傅寒漾自然是注視到了她,剛想起身走。便被蘇郴遂一把攔下,衝她凝聚著曖昧的目光,“看到我,走什麼呢?” ,聲音變得性感撩人。

她招招手,向服務員要了一瓶威士忌。

晶瑩剔透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上,曖昧的空氣在渲染著的空氣裡聞著有些嗆鼻。

傅寒漾一愣,冷笑道:“我們很熟嗎?”

蘇郴遂舉起杯子,與她碰杯。摩挲著傅寒漾的指尖:“酒吧這地方,不分熟不熟。隻分投不投合。大家都是尋個刺激,釋放自己來的。彆緊張……”

傅寒漾沒功夫搭理她撩人心弦的花言巧語。

蘇郴遂把她的高腳杯送在了她的手上,兩杯相撞,玻璃間摩擦出了聲音。她一口飲完,醉意萌發,又斟了一杯。

傅寒漾那匕首般的眸裡裝滿了不屑,伸手就走。

蘇郴遂傳來一陣詭譎的笑,充滿著對獵物的期待,她偷偷尾隨傅寒漾。

酒吧門口處的巷子裡,蘇郴遂點燃一根煙,悄悄的凝望著她,傅寒漾拿起手機,掐斷了煙,閒聊了幾句並無異常。當她以為自己錯怪彆人的時候,直覺告訴她不能離開。

果然,傅寒漾四處看了一下,依靠在牆上,眉眼間看著一個人悄悄偷窺。是酒吧裡剛才靠近她的女人,“今晚十點,老地方。”

接著一輛黑色寶馬緩緩開來,車牌號是579358zj。她心裡記清了,傅寒漾上了那輛車。她撥通聞凜的電話,“聞隊長,請幫我查一下579358zj車牌號,開始查詢跟蹤”

蘇郴遂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燃,遠遠凝望著車子的軌跡。

坐在車裡的傅寒漾撕下了虛偽的麵具,傅寒漾是她自己瞎編的名字,她是頭等犯罪頭銜,顏黎。她坐在副駕,脫掉皮衣,空調溫度剛剛好。

“阿黎,辦得怎麼樣了。”

司機是一個長相壞且痞的墨鏡男,叫程耀,滑動著方向盤,夾著根細煙,遠遠凝望著黑色岸線。

顏黎麵無表情道 “明天換一輛不帶車牌的,我們似乎被人跟蹤了。”

程耀疑惑道:“怎麼回事?”

顏黎突然想到什麼,半晌,她猛地叫住程耀。“等等,去一家飯店停著。”

程耀隨意靠停在一處賣羊雜的餐館,倆人下了車。逃出了範圍和事線,程耀一旁打電話,一直顯示著未接通。顏黎抽著煙,去一處地方劫持了一輛摩托。

聞凜根據調查那邊顯示車子一直在一家羊雜館停靠著。

車鳴聲嗡嗡作響,顏黎冰冷的直視著前方,讓程耀趕緊上車。

蘇郴遂疑惑,有些錯愕和驚訝。難道人家說十點,就是去羊雜館吃個飯嗎?

摩托順勢開到了一處荒山野嶺裡的廢舊酒廠,封閉式的且操亂雜章。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帶著鬼麵的人沒有轉身,透露著背影,有些陰森可怖,他左手夾著香檳,貪婪的聞著。又把煙灰彈在煙灰缸裡,粗糙且磁性的聲音悠揚傳來:“調查的怎麼樣。”

顏黎沉默,程耀不語。空氣變得死寂斑斑。

神秘人重重砸下桌子,“都啞巴了?”

顏黎眼神沒有溫度,像是個機器人一樣陳述著:“也哥,王庵他們被處了。”

“王庵那家夥狡猾又慫,指不定哪天就把我們捅咕出來了。而且今天我去酒吧,遇見了一個可疑的人”

神秘人神情激動,大聲叫嚷著聲操。

顏黎繼續陳述著:“警察局的人應該派人了,我覺得我們該換地方了。”

程耀冷冷道:“能換哪?換了這麼多這麼處理。”

一堆屍體死寂沉沉的堆在倉庫裡。

“用一次性手套開拖拉機,放後山埋了。”

顏黎的臉上絲毫沒有半點驚慌失措和害怕恐慌,好像習以為常的家常便飯樣。

顏黎確實如此,她從小就被囚禁在殺人犯壞人堆裡,十多年了,她可以殺人不眨眼,且偽裝的破綻一點也不露出。把內臟死死的捏在指尖,把人肉榨成肉沫,就連老大都不敢輕易惹她,她的眼中一直是冷血的,好像所有人都是她的獵物。她心思縝密,處事冷靜,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