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殺人案的美術館不是說話的地方,黛芙妮·米勒約了明天和毛利小五郎在他的事務所見麵。
對於這位大美女,毛利小五郎自然是十分期待,第二日一早起床洗漱好就開始期待與她的的會麵。
在安室透給毛利一家送三明治的時候,正好碰到她上樓,看到昨日在現場的這位金發小哥,黛芙妮微笑著打招呼,安室透也禮貌的回應點點頭。
他今日隻是單純的來送三明治的,對於這位美女委托人並沒有多加注意,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位黛芙妮小姐待會要給他一個大驚喜。
因為安室透手上拿著托盤,騰不開手,黛芙妮推開事務所的大門。
安室透:“謝謝。”
黛芙妮搖搖頭:“沒事,啊是毛利先生,您好,我似乎有些來遲了。”
毛利小五郎撓頭大笑:“才沒有,美麗的黛芙妮小姐,我們約的是十點,您到的很準時啊!”
黛芙妮捂嘴輕笑,她今日穿的不同於昨日的淡紫色長裙,而是嫩黃色的T恤加短裙,沒有塗口紅,看起來青春洋溢,以大眾審美來看,確實是難得的美人。
毛利小五郎坐到沙發上問道:“所以,黛芙妮小姐想要委托我做些什麼呢?”
黛芙妮·米勒笑容微斂,一絲愁緒浮上她美麗的臉龐:“是這樣的,我委托您主要是希望您這個名偵探能夠幫我找一個人。”
毛利小五郎挑眉:“哦,什麼人?”
黛芙妮·米勒:“您還記得昨日我說到的我媽媽麼?”
毛利小五郎一愣:“哎,我記得,您的日語說的很好就是您母親教導對吧。”
黛芙妮·米勒:“是的,其實我是混血兒,我的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法國人,但我並不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幾十年前,我媽媽她曾經在日本有過一段婚姻和一個孩子,也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不過當時那個孩子被判給了他的爸爸,所以我媽媽是孤身一人離開日本的,後來媽媽有了我,就很少再提她在日本的那段婚姻,我知道我有一個哥哥也是她無意間說漏嘴的。”
毛利小五郎沉思:“這樣啊,所以你想要我找的人就是你那位同父異母的哥哥?”
黛芙妮·米勒點點頭:“是的,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媽媽也在前兩年離開了,她走的時候我聽到了她在念叨哥哥的名字,我想……她肯定還是很想念他的吧,否則也不會教導我說日語了。前段時間,我在家中收拾母親遺物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些東西,是留給我哥哥的,所以借著這次畫展的機會我來到日本,就是想拜托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您幫我找到我哥哥。”
毛利小五郎坐直:“原來如此,黛芙妮小姐您就放心吧!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馬一定能夠替您找到您想見的人的!”
黛芙妮·米勒重新笑了起來:“那就麻煩您了毛利先生!”她從包中那一個信封交給毛利小五郎:“這是定金,等到您找到了還會有五倍的尾款。”
毛利小五郎數了數信封中的錢數,又聽到黛芙妮的話,眼睛亮起來,握住她的手搖起來:“好的好的,黛芙妮小姐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那你有沒有你哥哥的資料能夠參考呢?”
黛芙妮·米勒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母親從沒有詳細給我說過她的前一段婚姻,所以我也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隻知道他們是東京人,我的哥哥是混血兒長相,頭發的顏色和我母親一樣,好像是淡金色。”
她餘光瞥到一旁的安室透:“啊,就是和這個顏色比較像。”
毛利小五郎倚著下巴沉思:“嘶,這就比較難辦啊,那黛芙妮小姐您知道你哥哥的名字麼?”
黛芙妮點點頭:“這個我聽母親說過,他的名字叫做——降穀零。”
坐在一旁喝茶聽她敘述的安室透和柯南同時一口水噴了出來,兩人大聲咳嗽的動作把沙發上坐著的毛利小五郎和黛芙妮·米勒嚇了一跳。
坐在一旁的黛芙妮眨巴著她那雙漂亮的棕色眼睛,擔憂的看著兩人說道:“沒,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被氣的頭上冒出井字符號,握著拳頭大喊:“我說什麼情況,你們兩個!”
柯南來拚命擺手:“抱歉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此刻咳得臉都紅了,他少有的失態讓毛利小五郎十分不解:“喂,安室,你怎麼了,真的沒事麼?”
安室透努力停下來擠出如往常般的一個笑容:“沒事,毛利老師,我隻是不小心……”
這時他抬起頭看到一塊白色的帕子遞到他眼前,是黛芙妮·米勒的:“安室先生,是這樣稱呼的吧,您可以用這個,是乾淨的。”
安室透遲疑的接過帕子,結巴的道:“謝,謝謝。”
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頭,撓頭重新看向黛芙妮·米勒訕笑:“抱歉啊黛芙妮小姐,我這個大弟子和小孩有些失禮。”
黛芙妮·米勒嘴唇輕抿,露出笑容:“沒事的毛利先生,您太客氣了。”
而此刻的安室透他現在的心情用震驚都不足以來形容,手中白色的帕子被無意識的攥緊,他看著黛芙妮·米勒的側臉,腦海中回想起她剛剛說的話。
母親是法國人,哥哥是金發混血兒,名叫降穀零。
一個是巧合,種種結合到一起還是巧合麼?
安室透眼中閃了閃,重新掛上招牌笑容沒有再說話。